转而走向安全通道。 “唉。” 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声在身后响起,似乎在惋惜他没走进电梯。 季文博住十二层,爬十二层楼梯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不算特别难,门在身后关上,楼梯里,灯光明亮,季文博浅浅松了口气,开始爬楼。 一层、两层、二层…… 季文博越爬越浑噩,他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这些楼梯仿佛成了一个闭环,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哒——哒——” 熟悉的脚步声再次从身后响起,季文博浑噩的脑子突然出现一阵清明。 不对! 以他的速度,他应该早到十二层了,绝对不可能花费这么长时间。 身后的脚步声不疾不徐,似乎觉得猎物已经无法逃脱,有种游刃有余的闲适。 “扑通——” “扑通——” 心跳声一次快过一次,季文博紧绷到了极致。 跟在他身后的,是谁? 他不敢回头,这个问题注定无法解答。 阴冷气息逼近,潜意识疯狂叫嚣着危险,季文博扶住栏杆的手不断用力。 更近了。 他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背后一点点靠近自己,阴冷感将他整个人包裹。 “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阵惨叫声发出,阴冷感消失了。 ▅本作者云初棠提醒您最全的《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尽在[格格+党文学],域名▅ 衣兜里有什么在发热。 季文博后知后觉意识到。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臂,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发着热的符。 他记得这个东西,是上次学弟余淮希住院,他去看望对方,对方送的。 季文博知道,余淮希的爷爷开了一家香火店,想着好歹是学弟的一番心意,虽然封建迷信了些,他也不好辜负,就将符装进了衣兜里。 “是它救了我吗?”季文博握着温度渐渐降下来的符,喃喃自语。 他靠着栏杆,慢慢回头,身后,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他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十二层和十二层之间。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 后背衣服被冷汗浸湿,接下来的时间里,季文博没再遇到其他奇怪的事。 坐在静谧房间里,他甚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疲惫地陷入梦乡。 第二天去公司,同事惊奇问他:“文博,你昨天是熬了个大夜吗?怎么精神这么差?” 季文博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没休息好。” 之后几天,季文博都随身带着余淮希给他的符,也没再发生什么怪事。 恰在这个时候,他负责的工作出了纰漏,每天焦头烂额,实在没心神去细究那天发生的事。 公司空出了一个副总职位,他在这家公司工作了近十年,上司也说,为公司创下的业绩不少,上司隐晦提醒过他,这次他很有可能会继续升一升。 季文博每天忙成陀螺,很快将那天发生的事抛到了脑后。 直到有一天在公司加班到半夜,他回家洗漱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嗡——” 手机响了。 谢钦辞拿起手机,点开,是余淮希打来的电话。 余淮希已经在初步接手余老爷子的事业,如今做的有模有样的,第一批做出来的成品免费送给了谢钦辞。 “谢大师,您现在忙吗?”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喘。 “我现在在家,怎么了?” “是我一学长,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我能带他来找您吗?” “你带他过来吧。” 挂断电话,余淮希望向身边神色疲惫的男人:“谢大师说让我带你过去。” 季文博吐出一口气:“多谢你了。” 他也是没办法,才找上的余淮希。 每一天,他都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存在,时时刻刻在暗处窥伺着他,等待合适时机对他下手。 因为这个,他都快神经衰弱了。 “跟我客气什么?当初要不是有学长你,我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呢。” 压在心 头的事有了解决办法,季文博心情放松了一些:“你现在是打算彻底转专业吗?” 余淮希点头:“金融方面,我其实没多大兴趣,现在跟着爷爷学手艺,以后应该会接手这家香火店吧。” “这样也好,不用受老板的气,打工人哪有自己当老板舒服。” 两人收拾了一下,开车前往和余淮希和谢钦辞约定的地点。 是一家甜品屋。 谢钦辞最近沉迷甜食,傅明霁给他带了一次这家的甜品后,被彻底俘获,时不时就要傅明霁带一次,这次余淮希问见面地点的时候,他下意识选择了这里。 店里的装潢很温馨,处处弥漫着甜点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动。 谢钦辞戳了戳傅明霁胳膊:“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