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他哥出门吃饭,哪次不是上星的餐厅。 傅余白说:“这要问你嫂子了。” 陆洺洵耸耸肩,“我跟这个嫂子不熟,平时在家也很少碰到,见面也没什么话说,她对我好像挺抵触的。” 傅余白劝道:“你想搞定你哥,就要从你嫂子这儿下手,云南那边的事,着急了?” 陆洺洵现在是债多不压身,他也不发愁,反正早晚都能解决。 陆洺洵青白着脸,他已经两天没有睡好觉,好像中邪了一样,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在会馆的时候。 尤其那个女人死不瞑目,睁大眼睛的样子,深深刻在他的心上。 再这样搞下去,就要神经衰弱了。 “白哥,我想找个大师做做法,我感觉有什么脏东西,缠在我身上了,好像那个女人回来找我一样。” 傅余白拧眉问:“你说什么啊?你女人多了,哪个女人。” 陆洺洵崩溃的抓了抓头发,嘶哑着嗓子说:“还能是哪个女人,会所里那个啊。” 傅余白嗤笑声,“隔了这么多年了,她刚来找你?想什么呢,再说了,你知道怕,干嘛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