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大。 “那那些药材,还会让大种吗?” “没所谓吧。不过摊子不支这么大,需要不了这么多工人,其他村民们没事,种种药材也挺好,反正我就是牵个线,这事交给大队去搞就成,别扰到我就成,种不了就别种。” 程柠没介意他这讨人厌的态度。 她想这事。 是啊,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厂子一始也不用就做这么多。 那是哪个环节有问题呢?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前世那次山洪爆发,整个村子沿溪流的村庄和庄稼被山洪冲没了,村民更是死伤无数。 木场那边不是直接受灾的地,但损失肯定也很严重。 寻常年份大吃不饱,再经历那样一场灾难,可以想整个村庄的惨况。 她看他冷淡还带了些懒散凌厉的眉眼突然就红了眼睛。 哪怕是很多他身边的人,看到他,也只会说他脾气大,阴晴不定,傲慢,目中无人,总喜欢惹事打架...... 他跟他父亲不和,跟人的关系来不亲密。 她心突然就有些难过。 不,是很难过。 她低下头,垂了垂眼,然后又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鼻子,吸了口气,想到什么,突然道:“对了,以后对外,就说厂子垫进去的钱,是我的钱吧。” 反正他后来把卖工作的钱也给她管了,垫进去的钱是他的,还是她的其有什么分别? “不是一直这么说?” 他不当一回事道。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不止是我的钱,还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抚恤金。” 她决不是什么有钱人。 垫进厂子的,是她爸爸在边疆战死,国补贴给烈士遗孤,这么些年她姑姑未动用,一直给她存的抚恤金。 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