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蒋母:“......” 脸迅即涨红,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怎么一开口就骂人?你爸妈这么你跟长辈说话的?” 程柠面笑意淡了,略带了些嘲讽道:“我姑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跟你非亲非故的,算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张口认长辈,还笑眯眯地问我有没有对象,这是什么居心?” 蒋母:“......你这小姑娘,这么伶牙俐齿的,说话这么难听,小心以后嫁了人以后让人把你舌头拔了,再也说不了话。” 程柠:“!!!” “二庆伯,麻烦停一车,” 还不等程柠发怒,韩东塬已让二庆伯把牛车给停了,冲着蒋父蒋母和蒋二弟道,“滚去!” 蒋父蒋母蒋二弟:“???” “滚去!” 他说着就站起了身,一手扯了蒋二弟就将他扔了车,然后再冲着蒋父蒋母,道,“车!” 蒋母已“嗷嗷”叫,然后韩东塬又直接把蒋父拎了车,蒋母吓得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后不用韩东塬手,自己就跳了车。 前面二庆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前面几人的对话,反正像没事人一,就看着韩东塬赶他车,后等人都去了,就冲面的蒋父蒋二弟悠闲道:“前面就几里路咯,你顺着这条大路往前走,约莫走一个半钟头就能到公社了,也用不着牛车,牛拉这么多人也辛苦咧,回去犁地都没力气了。” 说着也不理听说还走一两个钟头面色就变了的蒋父蒋母三人,吆喝了一声,拍着牛就“咯吱咯吱”的走了。 把面蒋父蒋母蒋二弟给气得啊! 蒋父骂蒋母:“就你一张嘴,就你一张嘴,现在好了!” 看着前面一望无边际的山路,简直是眼前一黑。 牛车的程柠心情好了。 当然了,本心情也不差。 就是对着蒋父蒋母蒋二弟,她心情都是好的,看热闹嘛。 她问二庆伯:“二庆伯,他在这儿车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咧,” 二庆伯笑,道,“这里就离公社几里路了,一条大道通到底,山里的娃娃学一天回走几个钟头都没事,他三个大劳力的就走个个钟头能有啥事?再说了,青天白日的,就算是有事,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关咱啥事,帮个忙还帮责任了?搭人的车还嘴臭,就活该,咱可不该她的。” 程柠笑眯眯。 好像是这个理,不她跟二庆伯说完,还是转头跟韩东塬放低了声音道:“以后别打人了。” 又是这句话。 说程柠神叨叨的反常,有很多处。 之前突然跑乡,又是建房子又是张罗着人搬家,再接着请医生,终都指向了山洪,她说她梦到七月发生了山洪,他在山洪时受伤,所以她了乡,一举一都在山洪做着准备。 那让他别打人呢? 有好几次都只是小事,她就大惊失色地拉住他,不停地叨叨,说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万一那人本就有什么病,第二天就死了”,一次也就罢了,好几次都是,每次一看到他打人面色都变了。 那次他也就是打了一拳纪成昀,明明她那么讨厌纪成昀,却紧张成那,特地打电话去机械厂办公室叫人开车把纪成昀送去医院检查,这事怎么想都怎么奇怪。 再说了,他以前在大院的时候打架是常有的事,打得严重的比次打纪成昀严重多了,那时候她也在家里,也不见她有多大反应,多有时候用黑黝黝的眼睛偷偷瞅他,他回头看她一眼,她就跟鹌鹑一“嗖”一脑袋就不见了。 什么时候有现在这的反应? 还不停地叨叨叨? 山洪的事是她梦到什么,那整天叨叨让他别打人,又是什么? 纯粹不喜欢他打人? 他就那不出声定定看着程柠看了好一会儿,看得程柠都不自在了,突然道:“柠柠,你以前就这么关心我?” 啊? 程柠茫然,什么叫以前就这么关心他? 然后就看到韩东塬笑了一,目光戏谐中带了些温柔看她,道:“以前在家我打架的时候,我看到你偷瞄我,那时候是不是就很关心我,又不敢跟我说?” 程柠:“???” 那个,其实,并没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初她是真的厌恶又嫌弃又害怕着。 她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他打架,看得心惊胆战的,之后就怕了他。 “没有!” 她斩钉截铁道。 韩东塬不信,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还偷偷给我拿伤药,还给我消毒擦伤口,难道不是关心我?” 程柠不自然,道:“我只是看着你那难受,我看见你那些伤有些害怕。” 又害怕又难受,还有些恻隐之心。 她心里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