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也不是她觉得自己孙子有多好,就是因为孙子他脾不好,她这会儿反而安心点。 要是让程柠一个人下乡在这深山老林里,就算这里是老韩家的老家,她也跟自己儿媳妇一样,绝对不会放心的。 “好吧好吧,” 韩奶奶道,“那等我走了,你就搬去公社住。” 饶是对这村子再有感情,也不舍得程柠再受一点委屈或风险。 又对韩东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看好程柠。 程柠的确心情大好。 因为解决了一件大事。 面只要等山洪的事情了,她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面几天她竭尽全力陪韩奶奶,带她访亲探友,就这么了两天,韩奶奶总算是恢复了些心情。 程柠陪韩奶奶,顾竞文那边的续就交给了韩东塬。 韩东塬第二天去了公社,一去那边就听说赵枝大概是受惊吓度,被押去公社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说起了胡话,说什么“周熊明明死了的”“为什么他有死”乱七八糟的话,让人对这人十分无语。 这事是薛主任跟韩东塬说的。 薛主任说摇了摇头,道:“想到姓顾的心狠手辣,这个姓赵的瞅斯斯文文的,想也这么歹毒。那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怎么在他嘴里好像死是多么遗憾似的。” 韩东塬却一下子沉了脸,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道:“姓赵的在在哪里?” “公社卫生所,” 薛主任道,“一大清早发烧得太厉害,就送去了。” 韩东塬拔腿就往卫生所去了。 卫生所病人不多,赵枝单独睡在了一间三人房。 韩东塬去的时候赵枝还有醒来,当值的护士道:“从送来之就醒来,之前烧到了四十一度,吊了半天盐水才稍微退下来点,但反反复复的,在还有三十九度,一直在说胡话。” “好,你先去忙吧,我留一会儿看能不能问一些话。” 韩东塬道。 护士应下就推车去了。 韩东塬看向赵枝,然就听到她道:“韩东塬,我当初喜欢的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韩东塬:“......” 他的脸一下子黑的呀。 这是个什么级别的经病? 他想直接伸手扯掉她的盐水管子让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