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东塬握握她的手,冲周朴槐道:“现在水位已经逼到很村民的家口,大雨要是再下两天,水位肯还要再升,到时候这些标红线的怕是都要被淹。” “淹还是小事,书记,你们都是山里长大的,年纪也比我们长,识肯比我们,不说别的,这万一游的水位突然暴涨,或者游水库大坝撑不住,垮,大水直接冲下来,那怕是这一片都要瞬淹没,大家都有生命危险,跑都跑不及。你说搬家麻烦,那就不搬家,就让他们这几天临时去小学住几天,也就是换个地方睡一下,麻烦不到少,他们乐意搬东西就搬东西,不乐意搬就算。” 救人命就成,至于锅碗瓢盆,用不着那么费劲。 至于劝也不肯搬的,韩东塬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就像他跟程柠说的,尽己力,但也不必把别人的命背负到己身。 韩有福是韩东塬本家堂叔,他一向支持韩东塬,就跟周朴槐道:“走吧,朴槐,就是费个嘴皮子的事,咱们动员他们,他们愿意搬就搬,真不愿意咱们也不强迫。” “你想啊,东塬和程知青都已经提出来,咱们要是不去劝,这没事也就罢,要是这万一真出事,他们找咱们,是咱们没去,那可是少条人命,咱们亏不亏心?怕是后半辈子都没办法睡个安心觉。” 韩有福这么一说,周朴槐哪还敢不同意? 就是啊,就是费点嘴皮子的事,也没麻烦,万一有事,那他可就是村子里的大罪人! 他立马就提大锣鼓跟韩有福,程柠还有韩东塬一起去木场。 这些天天天下雨倒是方,大家伙不是在木场就是在新起的竹木制品厂厂房,开个会召集起人来也容易。 周朴槐敲敲大锣鼓,那边韩有福就把那张村户图贴木场大黑板。 看人都来差不,韩有福就拿根长木棍点点那些圈红的人家,一一点这些人家户主人名,道:“大家都看到,暴雨已经下好些天,咱们的东山溪水位已经涨很高,你们,你们,这些刚刚点名的,你们家里住的都离水位线不远,要是这暴雨再继续下两天,游的水突然涌过来,怕是家都要淹没。” “韩厂长和程主任说,这继续住在家里怕是有危险,就特地让人收拾咱们小学的课室和办公室,建议你们这些天就都搬到那边去住。你们今天回去,就收拾收拾,拣紧要的东西,今晚就都搬过去吧,家里有竹床的就搬竹床,没竹床的就搬床板,反正怎么睡,你们己想办法解决,需要睡课室桌子的,就找马老师和朱老师登记,借课室桌子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众人:“......” 这雨季年年有,今年的安排还真是特别。 有村民道:“大队长,这课室就两,咱们这几户人家,有四五号人的,咋住啊?” 韩有福扫说话的村民一眼,道:“咱那课室设计的时候一是给五六娃娃课的,你们就五六号人,两课室再加一个办公室,还不够你们住的?你这身子金贵呢,要不要给你做个龙床?” 大家一阵哄笑。 大家议论纷纷,数还是觉这不大有必要。 年年东山溪溪水都要涨一涨,但一般还真淹不到村民家去。 程柠并不在意大家的议论,她也拿条木棍指指黄色标记的人家,道:“还有这些黄色笔圈住的人家,地势要稍微高一些,离水位线还有一段距离,但你们要是不放心,想搬到课室或者木场来住也成,就找马老师和朱老师这边登记一下就成,这事暂时就由马老师和朱老师负责,怎么住,地方怎么分配,想要什么帮助或者支持,也都可以找马老师和朱老师。” 马老师和祝老师就是现在做大队小学老师的马婷婷和朱先开。 正好这会暑假,两人时空出来,可以帮忙这事。 不少村民觉麻烦,没这个必要,但因着韩东塬和程柠能力突出,大家都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以除少量不太乐意搬,想拖一拖,或者实在觉不方的,大部分点到的村民这天下午还是都搬着竹床或床板,打着包袱,去小学课室住。 七月二六,早下一场暴雨,中午的时候就停。 大家都很高兴。 这一场暴雨太久,因为韩东塬和程柠的布置,这一个星期大队和厂子里都管很严,说实话也很憋慌。 尤其是搬到课室住的那几户村民,这两个课室住几家五六号人,老人孩子,吵吵嚷嚷的不是一般的闹,晚根本就睡不好。 天晴,就有人找马婷婷和朱先开问,问能不能搬回己家去住。 这都好几天,水也没淹到他们家里去,好好的己家屋子不去住,几号人挤课室里又吵又臭,那真是分的蠢。 马婷婷和朱先开被吵头疼,两人就跑过来问程柠和韩东塬。 程柠正站在山坡往下面东山溪看呢。 韩东塬然是陪着她的。 这会天晴,东山溪边正有不少村民在忙碌着,有的在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