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肋骨上,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被烟头烫出来的伤疤凹凸不平,摸上去十分明显。 他忽然觉伤疤在他的手心里发起烫来,几乎要灼伤他。 陈和颂低下头,胡乱擦了两下眼睛。 洗完澡,陈和颂在浴室里抹上药膏,出来的时候,寝室已经熄灯了。 可他今天的业还写。 陈和颂轻手轻脚地拿起书包和新买的台灯,重新回到浴室里。 狭小黑暗的浴室里,亮着一盏小小的灯,陈和颂坐在小板凳上,面前是一张高一些的塑料凳子。 他戴上眼镜,俯下身,维持着这样有些别扭的姿势,开始写卷子。 他那正在被窝里偷偷玩手机、闷出一身汗来都不肯出来的舍友们都惊呆了。 “我去!” “这还是吗?” 陈和颂问:“会吵到们吗?那我把浴室门关起来。” “不用不用。”舍友们连连摆手,出于一些愧疚心理,默默地把手机放下,拿起卷子,看了一眼。 陈和颂要考好好的,离开这里,去更好的地上大学。 而且,他要考上很好的学校,让祝师拿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