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嘴角:“还年轻,不需要乱七八糟人尽孝。” 祝青臣忍不住转头看他,出声来。 宇文恕又不是七老八十人,他在这个世界也还没到十,怎么需要别人尽孝了? 主角攻是真敢说,也是真会演。 能屈能伸,说跪跪。 想来原书里,大反派是这成为大反派。 不顾主角攻哭诉,执把他派往夏国为质。 宇文赞一想到自要留下做质子,放弃北周有权力,简直要哭出来了:“求王叔可怜,愿跟在王叔身边,当牛做马,在不辞。” “你先别急。”宇文恕悠悠道,“想让你做质子。不,祝太傅说,你年纪尚小,孤身一人在大夏,人生地不熟,只怕不好。” 宇文赞眼中重新燃起希冀光,对着祝青臣。 祝青臣却转头,看向宇文恕。 么候说这些话?自怎么不道? “因此——”宇文恕清了清嗓子,一句话顿下,故弄玄虚,“祝太傅在大夏皇帝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皇帝决定——” 宇文赞咽了口唾沫,抿着唇角,认真地看着他们。 “这次和谈,两国不互派质子了。” 这话砸在地上,宇文赞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倒在地上,俯身便拜:“谢王叔,谢王叔。” 宇文恕道:“你要谢是祝太傅。” “是是是。”宇文赞朝祝青臣磕头,“谢祝太傅。” 祝青臣摆了摆手:“不必客气。” 宇文恕继续敲打他:“你昨日那冲撞祝太傅,祝太傅不计前嫌,还肯帮你,接下来这几日,必得安分守,别再疯疯癫癫了。” “是。”宇文赞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记住了,谢王叔,谢祝太傅,先告退。” 宇文赞气势汹汹地来兴师问罪,千恩万谢地行礼告退。 一切转变,都在宇文恕言语之间。 待他走后,祝青臣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宇文恕:“你也太会演了吧?” 宇文恕了然道:“敲打他一番,他才不敢在祝太傅面前放肆。” 祝卿卿太心软,有候挡不住宇文赞那些阴谋诡计。 今日他这番话,不止是告诉宇文赞,你不用当质子,都是祝太傅功劳,也是告诉他,一旦你惹祝太傅不高兴了,祝太傅可以随让你留下来做质子。 么皇位,么势力,全都与你无关。 只要祝太傅愿,他可以把你留在大夏慢慢磋磨,直到你死。 宇文赞这种人,不会心怀感激,只能狠狠给他一巴掌,告诉他,如果他不安分,还有无数个这巴掌等着他。 他心里有忌惮,才不敢轻举妄动,再对祝青臣无礼。 祝青臣心中了然,又问:“那你呢?” 宇文恕把鱼肉挑好,放在祝青臣面前,淡淡道:“等走完猎场剧情,把他带回去,在地方慢慢杀。” * 另一边,宇文赞千恩万谢地回了自房间。 陈寻马上迎了上来:“殿下……” 宇文赞一挥大手,把他推开:“来人,把他给带到下人房里去,随便做个洒扫太监,找几个人看着他,不许他到处乱跑!” 陈寻一听这话,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连忙跪下来,扯着宇文赞衣摆,是一贯柔弱模,涕泪连连:“殿下……殿下是不要了吗?” 可是,宇文赞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 宇文赞咬牙道:“陈寻,今日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是看你可怜,才把你从夏国皇帝那里要来。” 陈寻拽着他衣摆,点了点头,一脸乖巧:“奴才,殿下是菩萨心肠……” “你个屁!告诉你,把你要来,也是让你做太监!” “啊?”陈寻恍惚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他还想跟着宇文赞做官,至少做个太监总管啊,实在不行,男宠也可以啊。 宇文赞见他一脸痴相,道他在想么,一把拽住他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厉声警告他。 “你给安安分分地做你太监,要是再敢动那些不该动歪心思,可不比你们那个大夏皇帝仁慈!” 陈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两行眼泪落在他手背上:“殿下,殿下怎么忽然这说?” “闭嘴!”宇文赞怒吼道,“别装了!你别以为不道,你一开始接近是另有图,你道你得罪了萧承安,以想让帮你。” “不是……”陈寻哭着道,“是真喜欢殿下,难道殿下不喜欢了吗?” “放屁!么喜欢?们才认识久,你喜欢喜欢挂在嘴边?谁会信你?不是互相利用而已,你还把自给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