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行李箱吧?” “这样便嘛,盖上盖就走了。” 只—— 祝青臣歪了歪脑袋,看着纸上字。 不知道哪手欠,在他抄写经文上涂涂画画,把每一字窟窿都补上了。 好比开头“观自在菩萨”一句,这人把“观”封口地涂得黑漆漆,给涂满了。 其他字也一样,弄得整张纸都墨点。 系统又说:“这人不有毛病?我赌一杯奶茶,绝对宇文恕干。” “我也赌他。”祝青臣瘪了瘪嘴,刚准备把纸张揉成一团丢掉,刚准备伸手,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冲到营帐前,揭开帘,朝外面望了一眼。 宇文恕也刚从河里爬出来。 正巧这时,去林里玩儿三学生在一大群侍从簇拥下回来了。 见他这副模样,萧承安便问了一句:“摄政王这怎么了?” 宇文恕捞起衣摆,拧出一滩水,面不改色:“在河边观景,被一只小猪拱进河里了。” 萧承安环顾四周:“吗?这里还有小猪呢?” “祝青臣小猪”刚准备冲上前,宇文恕就举起手,推了一下自己鼻。 ——只有小猪才会冲过来拱人呢。 祝青臣被他烦得不行,朝他挥了挥拳头,扭头又进了营帐。 他看着手里被涂得黑漆漆经文,又看看那草编手环,犹豫了一下,用经文把手环包起来,放进了箱最里面。 系统震惊:“臣臣,你在干什么?他说你小猪,你还……” “我总觉得……”祝青臣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你不懂,这保存罪证。我换衣服了,你出去。” “噢。”小光球乖乖飞出营帐。 祝青臣解开湿透了衣裳,丢在衣桁上。 这时,营帐外传来萧承安声音。 “摄政王快回去换衣裳吧。” “好。” 祝青臣转过头,透过营帐窗户,看向外面。 宇文恕好像总能捕捉到他视线,转过头,朝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