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能射。” “嗯……”萧承安有些迟疑，“应该可以吧。” “再不行的话，就让楚云扬躲在树上，帮陛下射一箭，我们会假装看不见的。” “……” 祝青臣站在营帐前，嘴角抽抽。 这真个好主意啊，萧承安的伴读们真足智多谋。 祝青臣握着拳头，清清嗓子，提醒他们：“咳咳——” 查寝老师来。 帐篷里的人马上没声音。 程公公过来帮他打帘子：“哟，小公爷来。” 三个学生洗过澡，穿着干净衣裳，排排坐在床榻上。 看来准备睡，方一讲夜话呢。 三个人连忙身，朝祝青臣行礼：“老师。” “嗯。”祝青臣点点头，找个位置坐下，看萧承安，“陛下不必担忧，陛下在猎场已经练很好，明日就和平常一样，尽人事天命。” 萧承安乖巧地点点头：“我记住。” 程公公送来茶水，祝青臣抿一口，又道：“这么晚来找你们，主要还有一些事情，提醒你们一下。” 三个学生认真地看着他：“老师请说。” “这次出来狩猎，不单出来玩耍的，北周使团也跟着来。” 楚云扬举手：“我知道，老师放心，我会抓很多猎物，不给大夏丢脸的。” “不单这个，也不全这个。”祝青臣语气认真，“猎物倒在其次，最重要的，你们要注意保护自己。知道老师为什么特意安排你们住在一吗？难道光为让你们能挤在一说话吗？” 萧承安乖巧地摇摇头，应一声：“不。” “没错，老师让你们住在一块儿，还希望你们能够相互扶持，有什么风吹草动，能够相互照拂。” 楚云扬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老师，不北周那边有什么阴谋正等着我们？不那个宇文赞……” “好好，不要乱猜。”祝青臣打断他的话，“云扬你功夫好，要保护好他们两个。” “。” 祝青臣实在不放心，每人叮嘱几句，确保他们全部记在心上，见天色不早，这准备离开。 临走，他还不忘最后嘱咐程公公：“这阵子就辛苦您老，这三个小孩有候太调皮，我怕他们玩太高兴，甩开侍从自己跑走，辛苦您盯着。” 程公公笑着道：“小公爷言重，此乃我分内之事，谈什么辛苦？若有事，我一定第一间派人去告知小公爷。” “好。” 祝青臣再跟他说几句话，便准备回去。 未免不测，他的营帐和皇帝营帐也离很近。 祝青臣站在营帐前，最后看一眼北周营帐那边。 这总不会出错吧？所有人四面八方把萧承安包围来，保护好好的，这总不会出错吧？ 祝青臣这样着，也回帐篷，准备洗漱睡觉。 * 与此同，北周营帐里。 宇文赞躺在床上，陈寻给他揉脑袋。 宇文赞问：“我白日里真的头疼晕过去？” “啊。”陈寻点点头，“殿下看来可严重，我跑出去喊太医，结太医来之后，殿下又没事儿，我还被太医臭骂一顿。” 宇文赞皱眉：“可我怎么什么不记呢？” 陈寻心不信，只当他在耍自己，嘴上却说：“可能殿下最近操劳过度吧，等回北周，一定要找太医仔细瞧瞧。” “嗯。” “要殿下还这样，我还会去请太医的，就算被骂也没关系。” 宇文赞闭上眼睛，虽然没办回自己头疼的情形，但隐约记那眼前闪过的画面。 就像做一场梦一样。 陈寻轻轻地帮他揉着脑袋，温声细语地同他说着话。 不知道过多久，宇文赞睡着。 陈寻舒口气，把他的脑袋放下，吹灯，去旁边的小榻上睡觉。 夜半分，陈寻忽然被“哐当”一声巨响惊醒。 他来一看，宇文赞掀翻床边的东西，又一脸痛苦地捂着脑袋，伏在床上。 陈寻披上衣裳，走上前，喊两声：“殿下？殿下？” 宇文赞就趴在床上，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数个画面从他面前闪过，许多个声音在他耳边响。 在猎场里、军营里，北周的皇宫里。 ——“求你……救我……报酬……” ——“你把我留在这里吧。” ——“我草原人。” 陈寻一开始还当他装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