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努力规避这样的未来。 两周一晃而过。 "呜——" 哪怕是在收容所,白狼也习惯性地在夜晚仰头呼唤着。 收容所的日子同它在野外的日常其实差别不大,因为它一直都是较为机械地生存着,几乎没有什么娱乐。 脚上的伤也让它不经常动弹,除却进食和夜晚的嚎叫,白狼基本上都懒懒趴在树洞里,偶尔会分出心思看 另一房间里各式上蹿下跳的小动物。 一开始它还会为它们身上的人类气息而警惕,现在已经全然麻木了,理都懒得理。 今夜本应当仍是它独自一狼的呼唤。 但—— 有谁在回应: "呜?呜……" 白狼倏地停住了嗥叫,三角耳朵疯狂转动着,瞳孔也瞬间扩大,极力捕捉着那声若有若无的微弱应答声。但那个声音停住了。 "呜——" "嗷呜——" 白狼立刻加大声音呼唤,焦急到左右踱步,不断仰头,却没能再得到回应。它在月光下静默着。 原本微微扬起的尾巴缓慢垂下。 今天,白狼又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