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情况不时就会有人给汇报上来,此时就有一盯梢人员报告出言:
“少主,陆一小少主基本无需有所动作,所有的攻击,差不多都由秦姑娘一人给挡了下去,接下来是否对她们继续增加箭羽?”
“加。”
“是!少主!”
看人离去,沈万剑又再次不安起:
“别真出了事……”
“她不可能总会有人保护的。”
“分开不就好了。”
“可那样就又没有忌惮了。”
“行吧……”
“你就别担心了……要是真受伤了,不还有我呢嘛?!”
陆书话音刚落,另一组的汇报人员也到了近前:
“启禀少主,沈小公子与杜公子均使出的是‘行剑惊心’,两人配合的也相当默契。”
这次沈万剑闻言,不由欣慰了句:
“看来两人的剑法都练得不错。”
“配合多角度攻击,看看他们是否还能维持住原有的阵型。”
“是!少主!”
经过这样不知多少次的循环往复,其训练的程度一直都在攀升不停。
待四人均气喘吁吁地跑到这悠哉两人组身边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陆书二话不说,直接命人给他们了一人一特制水壶来补充体力。
故,还没来得及张嘴抱怨的人们,立刻便被堵住了嘴。
可刚喝了个水饱,还不等陆一又要躺地上休息休息,陆书竟就发布了要离开的指令。
陆一便不得不将这样的想法给抛弃在想象里。
次日傍晚。
陆书这次命人分别带四人去南北两条道路上去。
这次陆一与杜子腾分到了一组,秦舒舒与沈万卷一组。
由杜子腾和秦舒舒率先服下解毒剂为前提,缓缓进入毒烟路。
没过多久,林间便陆续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但杜子腾却只是一味的选择抵御,是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过对陆一做出哪怕一点伤害性的行为。
陆一便就像个施暴狂徒一样,一直都在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待陆书听到此报告,却让人无需理会。
只因陆书根本就没对两人抱有太多的期望在脑海里。
他就是要看看,到底是陆一先耗尽体力,还是杜子腾先耗尽力气。
也可以说,这是一场力量的极限拉锯。
这边一味追赶,秦舒舒与沈万卷那边则在征战不停。
沈万卷因在药物的加持下,也有了能与秦舒舒的一搏之力。
而为何沈万卷会被陆一与杜子腾拿捏得发不了力,这则是因为在毫无思考能力的约束下,遇弱则弱,遇强则强的定律。
秦舒舒并还在心中谨记陆书交代的,必须使用固定的‘行剑惊心’剑法的前提。
一来是培养熟练度,二来是从对方的反击中思索自己的美中不足,再加以改进。
沈万卷便全靠着本能去进行每一次的格挡搏击。
因着在这有限的时间内,还必须要到达指定的距离。
秦舒舒就必须还要将人来引。
不多时,四人几乎又是在同一时间到达终点,陆一与沈万卷也在这个时间点有了意识存在。
“疼……”
被一阵麻痛感袭来的陆一,随即就拄着自己的长棍坐在了台阶里。
“没受伤吧?”
杜子腾瞧出人痛苦,急忙也坐下,并还胡乱的检查起人的身体。
而那同样也中了毒烟的沈万卷,现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臂和腿又都在微微颤个不停息。
沈万剑不忍让人多逞强,便拉着人坐到了自己椅子上面。
同组的秦舒舒,关心是只限于对人看一眼的情谊,转身也坐到了陆一的身边。
眼看沈万卷这是有点被人孤立。
陆书便故意赶人般的说了句:
“小卷卷到子腾身边坐着去。”
沈万卷闻言抿了抿唇,明显不愿,但还是磨蹭着到杜子腾身边坐了下来。
杜子腾当真以为沈万卷被陆书嫌弃,便开解般的对人来了句:
“这儿凉快。你瞧瞧我这汗,都下去了是不是?”
沈万卷知道人好意,勉强笑着应了一句:
“嗯。”
待了没多久,眼看要看不清回去的道路,陆书便笑眯眯的走至沈万卷跟前,蹲下,瞅人左手要求了句:
“手。”
沈万卷不愿,可又不想让自己哥说自己任性的他,不情不愿的还是将左手伸了过去。
紧跟陆书一把抓住,沈万卷立刻便感觉有股内力从掌心流向自己整个身体。
“抓住子腾的。”
这次沈万卷倒没犹豫,一把就将杜子腾的手给紧紧握在了掌心。
同样明白过来的杜子腾,不用人说,也将陆一的手给紧紧握了起。
陆一紧接也非常积极的与秦舒舒紧握在一起。
“这样就都不累了吧?”
见几人点头,陆书又伸手将沈万卷与杜子腾的剑,拿在空着的手里。
秦舒舒则伸手又拿了一棍在指间里。
几人就这样像个火车似的慢慢走下山去。
走于陆书一侧已手拿两把佩剑的沈万剑恐人再累着,伸手又将陆书手里另外两把给接了过去。
“啧啧,还是万剑疼我……是吧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