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语桐当真是走一步看一步,待她看完,是同样也觉得写这书之人,脑袋约莫也有点毛病在。
哪个人能真像这书中人似的,整天天的,想的都是这些个莫须有的爱恨情愁?!
人表面虽说都走了,但陆书还是有安排时刻注意着令狐欣妍的行动。
若她有意加害宋刚,必须立刻解救。
陆书特意命人又给送了床新的被褥,安排好一切,才回到了给人重塑经脉的温泉处。
许是陆书藏不住心事,还总被沈万剑紧盯。
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他,便妥协等人伤养好,必定全部说出。
沈万剑也并没有太想知道,就觉得人有些郁闷重重,才将注意力时不时的总流向陆书身上头。
见人更加难受,索性直接就点头答应。
另外几小孩可没那么好的观察力,被人总命令来命令去,一身反骨的陆一,现还恨不能都想动手将人揍上一揍。
几个按部就班每日打坐运气的暂且不提,欧阳梓涵忙的是有够可以。
她几乎是天天都去找令狐欣妍的麻烦去,可每次却又被人气得铁青着脸离去。
受了气的她,便以比试武艺为名,狠狠的与尉迟子墨殊死搏击。
弄得尉迟子墨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特别招人嫌弃。
因着令狐欣妍被欧阳语桐伤得并不是很严重的病情,在宋刚的精心照料下,没用几日,除了一开始中的毒,其他的已全部痊愈。
与此同时,那重塑经脉的四人也已完好如初,也可以说是更胜一筹。
四人也几乎是刚好,又开始吵着去试炼去,陆书不让,说是必须还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内在修行。
故,四人便转移到另一洞中,每日运功。
同样的内功心法,修习起来还都可互帮互助。
另有被交代了所有事情的沈万剑看着他们,现正好也已完全可以彻底脱身的陆书,大可放心去处理令狐欣妍这个不确定因素。
陆书还未走近,就听到欧阳梓涵在人院里怒骂冲冲:
“这光天化日的,你要不要脸啊?!你!你!当真是不知羞!”
欧阳梓涵一脸怨气的从人院里快步走出,迎面看到陆书,应是真被人气急了,二话不说,一拳就打在了陆书的腹部。
陆书心虽想着让人打下出出气也好,但没想到会这般的重。
顿时被揍得有点直不起腰的陆书,不由开始在心里疯狂抱怨起人没良心的种种。
紧接欧阳梓涵许是感应到了人的埋怨,转身一个回瞪,顿使陆书内心直接回归安静。
在再三确定人已走远后,陆书才将一口气给长长呼出。
心想女人真是麻烦的他,却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等着处理当中。
可待他仿若无人般的刚迈进一步,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慑住。
是只见透过窗的里屋,宋刚正被人轻浮。
一时不知该怎么办的他,索性又退后了一步。
稳住心神,破天荒的敲了敲门,并还高喊了声:
“宋大哥?”
“等……等一下!”
明显气息有些不稳的宋刚,费力腾出自己的嘴巴。
应付了陆书,又急忙应付一直企图要解开自己衣衫的手:
“夫……夫人……有……有人来了……”
“刚不就来了吗?”
令狐欣妍一脸的不屑一顾。
“可你……想气的人已经走了……”
“不气人就不能碰你?”
宋刚被人说得脸又是一红,但还是强压着理智,企图跟人将道理掰扯清楚:
“夫人……你……你知道的……这是你的认知错误……”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现在的我只知道,你对我很好,我现心里只有要你的冲动。”
令狐欣妍还要去吻,宋刚扭过脸,接着又对人脱口而出:
“可我对你好……是因为……造成你这样……本就是我的错误……”
令狐欣妍眼下微冷,像是要证实什么似的,询问开口:
“除了愧疚,没有任何感情?”
宋刚闭了闭眼,应声:
“嗯……”
令狐欣妍闻言与人拉开距离,想起外面人说话的声音,又对人问起:
“外面的是什么人?”
“小书……他应能让你……恢复如初……”
令狐欣妍不再跟人废话,转身就出了屋。
直接将门扯开的她,伸直胳膊二话不说就让人给自己看病。
陆书不由忍着抽蓄的嘴角,直奔主题,倒也没跟人含糊。
“身体恢复的不错,因你会出现至少两日的昏迷期,我会安排让你哥把你接回去。”
“这里为何不可?”
“待你恢复了,你说我是杀了你,还是杀了你?既然都要杀你,又为何还要救你?”
令狐欣妍兀自沉思了一下,又问了句:
“你口中的我哥哥,会有危险吗?”
“不会。”
令狐欣妍瞧人一脸的笃定,便选择相信:
“我信你。”
陆书似是要对得起人的这份信任,当着令狐欣妍的面,吩咐人在酉时,让令狐风行只身前往这里。
送信人走远,陆书瞧人还在若有所思,不由挑眉问了句:
“担心?”
令狐欣妍摇头,张嘴来了句: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