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孟宴臣从身后抱着她亦步亦趋,“想再过一次生日。”
庆祝新生。
付闻樱闻言叹了一口气,她上午刚跟宋焰见过一面,生了一肚子气没地发泄,回到家里儿子也有点反常。
比起许沁,孟宴臣很少让她操心,也更听话。今天却变得有些黏人,而且黏得还很突然。因为自从初中给许沁改姓之后,孟宴臣就很少很少会表现得这么亲近了。
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在当下,儿子的孺慕与亲近显然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好好好,妈妈给你做。”她被烦得直去拍他的爪子,“行了,赶紧出去吧,别在这碍事。”
孟宴臣听也不听,动也不动,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喊:“妈妈!”
“妈妈!”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