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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案(1 / 2)

所幸,不多时,谢知眉也知道了此事,有护卫带着若干人都到此处来,不叫众人乱跑。

谢知眉匆匆赶过来,拉着顾弄玉的手道,“玉娘,可一切安好?”

后者颔首道,“我无事,看见你也安好我就放下心了。”

谢知眉便在这里陪着顾弄玉,不再去他处。

不多会,雍国公主就带人将那具尸体抬来,早已候着的两名仵作立刻上前查看。

白布掀起的那刻,众人都一片骇然,那死者死状极惨,半面脸都是血痂,瞪着双眼,伸着舌头,衣物脏破,似是在地上滚了几番,与方才绍衣所述一般无二。

细看,指甲都已断裂,手上、身上擦伤不少。

不少人转过身去作呕状,还有人别开眼去不敢多看。

雍国公主脸色更差,忍耐着等仵作查看。

“啊——啊!”绍衣见此又受刺激,见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沈吟宴忙叫余白抱着绍衣,余白轻抚其背,过了一会,这才安抚。

待一名仵作将所观皆记录下来,另一名仵作又命人打水来,将死者脸上的血痂擦掉,待擦净后,方才露出原本样貌。

“四娘?怎么会是四娘!”一名女子见到面容后登时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紧接着就泪流满面,扑上前去。

仵作见状忙叫那女子离些距离,又问道,“这位娘子,你是谁?她又是你何人?”

那女子抽泣着,悲愤道,“我是文家大娘,她是我四妹妹,文四娘。今日我带她来此赴宴,中途她要去如厕,我便要她快去快回,等了半天没见她回来,谁知、谁知竟被歹人残害至此!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残害的四娘!”

雍国公主见她神情激动,忙安抚道,“文娘子,你先别激动,冷静冷静,此次宴会发生这等事也是我的失责,一切先等仵作验完尸身再说,若查到是谁,我也定不会轻饶!”

文大娘听此安静下来,静待仵作验查。

待三刻钟后,仵作躬身道,“启禀公主,此尸死亡时间应是一个时辰前,大约是申时五刻,作案地点应是有阶梯的地方,看尸体身上的伤口是从阶上滚下所留,且阶数应是很多,但死因是被人勒脖颈窒息而亡,烦请公主差人查找园内哪处石阶多的地方有血痕,并且离发现尸身的地方较近,犯人定是就近藏尸,否则定会被人发现。”

雍国公主对着侍从颔首,侍从立刻会意,带着一众侍卫分头去查探,离那处近的且有高阶的地方只有两处。

顾弄玉与沈吟宴则是心中骇然,不由心里一阵怵然,那时她们正在那小室中,很有可能那犯人就是沿着那条回廊将尸体拖至假山内藏起。

二人相视,眼中皆是庆幸与害怕。

谢知眉见顾弄玉的神情猜到了什么,但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只得握紧顾弄玉的手,以示安抚,顾弄玉亦回之颔首,示意无事。

约莫几刻钟后侍从来回报,“启禀公主,两处皆未发现血迹。”

沈敛凝蹙眉望向仵作,仵作稍思索片刻,又道,“烦请再去闻闻那阶上有没有白醋或是生姜味?”

那侍从白白跑了一趟,又要跑一趟,心中有些埋怨,疑道,“为何如此?”

仵作耐着性子解释道,“白醋和生姜可除血迹。”

沈敛凝微瞪了眼那侍从,侍从立刻垂首,带着侍卫去查看了。

这次动作快了些许,回来那侍从讶然道,“西侧的观云亭那的阶上果有股醋味和生姜味。”

仵作道,“这就对了,快带我去那处。”留另一名仵作继续查看尸体。

雍国公主与那名仵作以及文大娘并侍卫一行人去了观云亭。

仵作将石阶及观云亭内皆查探了番,摇头道,“看来那凶手还真是好道行,会些手法,竟未多留任何蛛丝马迹。”

文大娘听此急道,“你的意思是害死我妹妹的凶手找不到了?”

仵作不好多说什么,只颔首。

文大娘又哭了起来,嘴里哭嚷着那凶手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她的侍女在一旁劝道,“娘子,眼下还是先将此事告知官人和夫人罢。”

听此文大娘忙擦了擦眼泪,对着沈敛凝道,“烦请公主派人至永溪巷告知家父家母,家父为国子祭酒。”

沈敛凝虽不欲放大此事,但告知死者父母乃天经地义,因此颔首,转而示意仆从去告知。

文大娘不死心,又将沿着石阶至观云亭内都查索了一遍,仍是无果。

沈敛凝见此对文大娘道,“不若咱们先回去,我会派人看守此地,你大可安心,兴许别处有什么蛛丝马迹呢。”

文大娘只得同意了,随沈敛凝回去原处,沈敛凝又派人至那回廊及假山处去搜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所幸假山处也已派人看守,不怕有人再做手脚。

不消会,那文氏夫妇也赶来,看到女儿惨死模样一顿哭喊,心中悲痛,文祭酒恳求道,“臣恳请公主定要查明凶手,还臣女儿一个公道!”

沈敛凝自是连忙答应,只心中苦闷,不知如何查明这凶手,心中对这凶手更是痛恨万分。

幸而这时有人来报,觅得些许踪迹,是一只香囊。

文大娘见到此物忙道,“此香囊乃是吾妹之物!上面正绣着朵杜鹃花。”

一看,香囊上果有朵杜鹃花,将此物递给文大娘。

文大娘握着妹妹的遗物,心中悲情,留下泪来,文母见女儿遗物亦泪流满面。

这不禁让旁观的众人心中怜惜同情,更痛恨这凶手来。

只仵作道,“烦请将这香囊拿与老夫看看,兴许能有什么发现。”听此文大娘忙将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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