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人是他的下属,让他给受伤的下属上个药不过分吧。
谢扶桑给江宴交代完便要逃离现场,方迈出两步,她猛地一拍脑门想起自己药箱没拿。
她在心中狠狠数落了一通自己这个丢三落四的毛病,两厢纠结之下,她立即转身,弯腰捞起药箱有些狼狈地跑了。
好不容易离开了江宴视线,谢扶桑深呼一口气。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突然觉得懊恼:不是,我慌什么啊!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不过就是——摸了摸他的腿而已。
谢扶桑摸了摸自己心跳如鼓的胸口,颇有些瞧不起自己这没出息的模样,难道是单身太久了,还患上了‘恐男症’?
……
“你们两个,将衣服脱了,我来替你们处理伤口。”江宴把转着手中刚拿来的一瓶酒,对面前两个侍卫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将军。我们二人自己来就可以,怎么能劳您动手。”两人吓得齐齐摇头说道。
江宴想到谢扶桑刚才慌乱无比的模样,不禁笑道:“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