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身经历过什么一般。
苏合瞧见她这副庄严肃穆的模样,顿时有些害怕,她拍了拍谢扶桑问道:“你不会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你今日太奇怪了。”
见她如此怀疑,谢扶桑只好开口解释道:“我没事。”
就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那段她最想逃避却永远忘不掉的事情。
“那我们该如何帮她?总不能派人将严季杀了吧。”苏合问道。
“你觉得,一个有凌虐倾向喜欢殴打妻子的男人只会有一个缺点吗?”谢扶桑反问她。
“你的意思是……”
谢扶桑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甚至有些冷意:“找到他的罪行,按律法送进牢狱。”
严季是商人,商人之间最是相互了解,思量之下,谢扶桑觉的此事托付给萧铭最为合适。
不过她们去的不巧,萧铭恰好不在府中。
谢扶桑便给萧府小厮要了纸笔,留给了萧铭一封信。
既出了这档子事,今日苏合也没了闲心拉着谢扶桑闲逛了。
二人在街上走着,她开口问谢扶桑:“你今日无事,一会儿要不要去我家中一趟?前两日你不是呆在家中养伤,就是要进宫领赏,还未来得及去我们家新置的宅子看看呢。我父母许久未曾见你,在家中常对我念叨起你。”
苏合的父母本来早就该到京城了,只是因着前一段时间上京的疫病,陛下封了城,所以他们便只好在魏阳多呆了些时日,直至疫病根除这才搬来了上京。
原本苏府是想迁至谢府附近,但谢府周围的地方已无空置府院,故而苏府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其它位置好的庭院。
苏合的父亲名叫苏恪,本是西北的屯卫司马,主管西北各地的屯田事务,这差事算得上是一个美差,如今他为了跟随谢衍,初回京城被封为廪牺令,没了实权,待遇也未有之前丰厚。
苏家与谢家交情甚笃,谢扶桑去拜见一下苏老爷和苏夫人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谢扶桑有些怕在苏家撞见苏木,她便对苏合称:“我身体有些不适,想改日再去。”
苏合的眼神带了些探究的目光,她仔细盯着谢扶桑,片刻后开口笃定道:“奇怪,太奇怪了!你今日怎么如此不对劲,和你待那么久了,你撒谎我还是能瞧出来的。”
苏合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自你及笄后便不对劲了,以前我邀你来我家中,你向来都是一口答应,可自你及笄后便总是找各种理由回绝。”
“到底是为什么?”
苏合握住她的手臂,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也不知苏合竟何时这般敏锐了,谢扶桑见自己今日逃脱不掉她这个问题,只好拉着她去了旁边的茶肆交代原因。
……
“什么?!”
“我大哥向你求亲了?”
苏合一脸惊讶,不可置信道:“他竟然藏得滴水不漏,我以为他只把你当做妹妹呢!”
默了片刻,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不过,你之前不是说如果非要嫁人的话,只要对方脾气温和,不家暴不赌博不酗酒,长的不丑,你都可以接受的吗?”
苏合继续追问道:“我大哥也算一表人才,也不家暴赌博酗酒,况且你们年龄相差也不算大,为何你就不能做我长嫂了?”
谢扶桑面露为难,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整理好思路,颇为艰难说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这种想法。其实我是不想结婚的,我不想以后操持家务、不想生孩子,可是我母亲又希望我能找到一个良人护我一生。”
谢扶桑叹了口气,说道:“于是,我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想以后找个脾性好的男子,和他做表面的夫妻,婚后相敬如宾,大家各过各的,谁都不干涉谁,这样我母亲也不会整日想着给我找什么夫君了。”
“本来我觉得只要你大哥同意我这个法子,嫁给你大哥也不错,毕竟我们两家知根知底,日后也没什么婆媳关系,家暴问题什么的,成婚后待哄好双方父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你大哥再纳一门良妾,为苏府开枝散叶,管理家中事务,我就做个表面上的妻子,乐得清闲自在。这本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谢扶桑语气一转,颇有些可惜道:“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你大哥突然向我表白,还许诺此后只会娶我一人,若我同意,苏府便立刻找媒人来谢府谈婚事。”
“喜欢我,还只娶我一人!我一想,嘿!这不就坏了吗!若我真的嫁给你大哥,日后我就不可能与他只做个表面上的夫妻,我不仅要操持家务,还要承担开枝散叶的重任!”
谢扶桑豪饮了一口茶,说道:“于是我二话不说就拒绝了,此后见他便总觉得尴尬。”
苏合在脑中快速理着谢扶桑的话,所以,大哥是因为一腔深情所付非人,才导致他没了新妇,导致她如今没了长嫂?
谢扶桑见苏合久久不说话,顿时心跳如鼓,斟酌着语句开口:“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吗?”
苏合抿了一口茶,心如死灰说道:“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我定会觉得奇葩,不可思议,离经叛道!”
她话语微转:“不过发生在你身上我便觉得有些合理了。”
谢扶桑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没骂她胡言乱语就好。
苏合还是觉得自家大哥受到如此对待,有些过于惨了,于是她开口为长兄不平道:“但是,你这种行为和你以前提到的渣男有什么两样。”
谢扶桑一听顿时有些不乐意了,她可没想过欺骗苏木的感情,那些话本是她自己的想法,还从未与苏木说过,也不知为何那日苏木突然同她表明了心意,她不过是用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