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想法,在阿月送余大夫回来后,她就对阿月道:“阿月,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合适的房屋出租,这里的环境太差了,不利于我养伤。”
阿月吃咀嚼食物的动作一顿,咕咚一声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后才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待要等我去镇子里找人问问。”太叔华点头,“那就多麻烦阿月了。”
阿月离开后,太叔华艰难起身,盘膝打坐,运行起身体内的灵气,随着灵气运行奇经八脉,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的创伤正在缓慢的修复。
自从开始修练,太叔华就能感觉她体里的灵力和其他人不同,灵力原本就是天地之间所存在的一种力量,修练之人吸收这种能量,通过功法,法宝,符录等手段赋予这些灵力不同的属性。而她试过,不管修练什么属性的功法,她身体里的灵力似乎都具有极强的木属性有,充满生命力,拥有治疗的能力,她身上的伤其实不用找大夫也会慢慢治愈,只是那些错位断裂的骨头不经过矫正固定,以后会长成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想到这,太叔华又在可惜,她一直没能寻到有关治愈系的功法,也因为之前太过安逸懒散没去学习一下医术,白费了她这充满生机的灵力,这次伤好后,她一点要把这些东西都学习一遍,不说学得多好多精,但最起码段筋接骨这个一定要学会,在这个世界,以后断胳膊断腿应该是常有的事。
忽的,太叔华耳朵微微动了动,她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阿月回来了,后便马上发觉不对,这脚步声较重,且不只是一个人的,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最先听到的是一道公鸭嗓,“我今天在集上看到那小乞丐去了当铺,出来时就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她得了什么好东西似的。”后有人搭话,声音听不出什么特别,“我听说他几天前从河里捞起来一个人,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人身上有钱。”又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那人身上有没有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太叔华虽然才醒来两日,但她对于自己现在生活的环境早已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里属于贫民窟,生活在这里的人每日都在为了生计发愁,无论男女,还是四五岁的小孩,都会出去讨生活,白天在家的人很少,说话的声音也几乎都没有,还能留在家里的要么是做不了什么的婴孩老人,就是身体病弱的人,其余的就是一些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流氓地痞。现在的情况,想来是阿月去镇里当东西的时候被这些地痞流氓惦记上了。
说话的有三个人,都是男性,得出判断,太叔华警惕起来,解除打坐的姿势,她拿过屋里的一个破瓷碗藏在身后,遂目光灼灼的看着门外。
于是,当三人欣开草帘时,就对上她那可以把人盯出一个孔的目光,三个大男人愣是被看的心里一悸。这三个人,一人眉尾有黑痣,一人脸上有癞子,一人普普通通,没什么特点,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陈旧,却没有一个补丁,在这贫民窟似的地方算是有钱人。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太叔华率先发问。门口三人此时也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看的心里发毛,顿觉恼怒,眉带痣的男人表情凶狠的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来找你麻烦的人,识相的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太叔华脸上露出惧意,声音也弱了几分,“我把钱给你,你们就不会伤害我?”“那是当然,我们只求财。”这次说话的是太叔华之前听到的过的公鸭嗓音,他就是哪里都普通,唯独声音有点特色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眉尾有痣的男人面露不悦,刚开口想反驳,就看到一只沉默没有说话的那个癞子男人冲他使了个眼色,他顿时明白癞子的意思,先骗住这小娘们,免得她鱼死网破,倒时候他们可就少了一笔银子,虽然这小娘们脸上有伤,但身段不错,买去勾栏院怎么也能卖个十几两银子,而且在卖了她之前,哥三个还能爽上一番,想明白这些后,他便不在言语。
“我现在身体不便,你们过来拿吧。”太叔华从怀里拿出钱袋,声音弱弱的道。癞子对眉尾有痣的男人说道,“大志,你去。”
名叫大痣的男人应了一声,便走向太叔华,在他伸手拿钱袋的瞬间,她裹着纱布的右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待男人顺着她的力道身体下弯时,她左手拿着瓷碗重重砸在男人的头上,瓷碗碎裂,不知是谁的血顺着男人脸上滴落。
太叔华趁机抓住一块瓷片,直接割向男人的脖颈,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手缝中流出,这一系列做出,她脸色苍白,额头出现细密的汗珠。
其余两人在大志倒地后终于反应过来,朝太叔华攻来,太叔华咬牙,握住癞子攻来的拳头,抬脚一踹,只把人踹倒在地,不等太叔华乘胜追击,公鸭嗓也已攻来,太叔华侧身一避,躲过一拳,伸出左臂嘞住公鸭嗓脖子,右手从左手接过瓷片就想结果了他,只是此时癞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用同样的方法也勒住了她的脖颈,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右手,太叔华被勒的脸色通红,手中瓷片落地,即便如此,她任没有松开勒住公鸭嗓脖颈的手,公鸭嗓此时脸色青紫,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太叔华的脸色亦是如此,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脸上滑落,眼看自己也要窒息而死,她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棱角朝上的的碎瓷片,她心里当即就有了想法。
于是,她一脚踢向面前公鸭嗓的膝盖窝,把人踢的跪倒在地,她身体也向下弯,腰背用力,勒住他脖颈的癞子猝不及防,被她来了个过肩摔,然后,一声惨嚎传来,癞子正正落在那几块瓷片上。
太叔华趁公鸭嗓还在咳嗽之际,抓住他的头使劲向地面磕去,直至人没了动静,她这才罢休。
然后,她目光看向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的癞子,癞子看着她,目露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