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剑。 天子剑! 衙役们皆是一凛,皆是伏地跪下,不敢吭声。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眼前的是何人了,除了大名鼎鼎的陆掌事,还能是谁。 毕竟天子剑,是皇后娘娘赐给陆掌事的。 陆风凛冽的目光,在衙役们身上一扫而过,然后笑而不语地望着柴登峰…… 柴登峰忙在面前跪下,双手颤抖地托举尚方剑,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陆陆陆陆掌事,下官无意冒犯,还请…还请息怒!” 陆风示意玄若接过天子剑,然后望向王玉蝶,王玉蝶感激地看来一眼,然后怒瞪柴登峰。 “柴登峰!” “陆掌事在此,我可不怕你了,”王玉蝶泪水簌簌,撩开额前凌乱的青丝,露出绝丽的俏面:“看看我是谁!还不放了我相公?!” 陆风瞧了瞧王玉蝶,还别说,柴登峰虽然不咋的,可眼光却不差,这个王玉蝶确实有些姿色啊。 柴登峰:“……” 柴登峰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一时遍体生寒,额头冷汗直流。 陆风眯眼望着柴登峰道:“你有何话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你的每一句,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柴登峰心肝剧颤,忙跟陆风说:“陆掌事啊,这个王玉蝶的相公,其实犯了律法的,下官只不过是秉公处置……” 还没说完…… 王玉蝶上前来。 “你胡说!” “有一次,你乘坐轿子,无意中遇见我和相公在踏青游玩。 竟当着我相公的面,说想要我陪你一夜,我不愿,你就随便给我相公安个罪名,将我相公抓进大牢。 还将我拘禁在你宅邸中关了数日,我好不容易逃出,你却还让人追杀我!”王玉蝶道。 王玉蝶的每一句,都让柴登峰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直视陆风的眼睛。 陆风一脸正派指着柴登峰的鼻子:“你就是个禽兽!” 铮! 剑鸣不止,锋芒指向柴登峰! 吓得柴登峰肩膀一颤。 “他娘的,别人的娘子你竟然都不放过!!”陆风猛地抽出玄若小背上的‘见者止步’剑:“禽兽,简直猪狗不如,信不信老子一剑杀了你!” 此言说来。 玄若和郡王妃王昭莹同时看了陆风一眼。陆风脸色有些不自然,问王玉蝶:“还有呢?这柴登峰可对你来硬的?” 王玉蝶脸上一红,娇艳异常:“他说,他喜欢自愿的,不喜欢来硬的。还说,陪他一次,他就放了我相公…”说完,王玉蝶直抹眼泪。 陆风:“……” 他娘的,什么地位,竟然敢跟我有一样的癖好。陆风唰的一下,目光射向柴登峰:“还有何话说?!” 早已吓得脸上苍白的柴登峰,忙忙叩首求饶:“陆掌事,饶命啊。其实,是知府常鹤,让卑职如此干的。” 陆风:“!!!” 靠! 还有意外收获…… 柴登峰满脸冷汗道:“王玉蝶是咱们上阳县有名的美女,连吉州城的常鹤都有耳闻。是他说,让我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将王玉蝶从了他。我也只不过是起了点私心,想占尽便宜,再将王玉蝶送给常鹤……” “而,王玉蝶的相公,是关在吉州城呢!” “请陆掌事明察!” 柴登峰额头贴地,身子抖若筛糠。王玉蝶脸蛋通红,无限俏丽,一时受不了这话,连忙跑开。 这帮人简直就是禽兽,不除不快啊,能做到我这样正直的,看来相当的少!陆风目光从王玉蝶那挺翘的屁股收回,目光望向锦衣卫。 “来啊!” “将柴登峰拿下,移交到京城让三司处置!”陆风道。 “是!”锦衣卫一凛,忙上前将柴登峰押下带走。 见陆风如此正派的行为,公孙沛美眸中闪着亮晶晶的佩服笑意。陆风回眸看了眼玄若,和郡王妃王昭莹:“时间尚早,咱们先找家客栈歇息一下,顺便用个膳!” 郡王妃王昭莹脸蛋一红,似能听懂陆风潜意思,美眸中眼波荡漾:“嗯!” 陆风朝那边哭泣的王玉蝶走去道:“王姑娘,走吧。到时候咱们坐船去吉州,反正顺道。” “多谢陆掌事!”王玉蝶美眸中尽是感激,她很明白,若是没遇见陆掌事,怕是自己现在已经没命了。 半个时辰。 福来客栈。 锦衣卫们,公孙沛和玄若,王昭莹、还有王玉蝶几女用膳之时,陆风起身招呼来店小二,说要订个屋子,歇息片刻,王昭莹脸颊顿时绯红,偷瞄陆风一眼。 四目相对。 目光触碰… “嘿嘿,这位爷,二楼请。”店小二朝楼梯行去:“小的给您带路!” “嗯!”陆风跟在店小二身后。 郡王妃妙身立起,桃腮如血,艳丽无限:“公孙姑娘,玄若姑娘,王姑娘,你们慢用。我…我去二楼,有事要与陆掌事说!” 在诸人的目光中,陆风和郡王妃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公孙沛眼中慧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