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叶浔都是一个人坐,就好像付纯这个人蒸发一样,出神地盯着付纯的位置。
这时,一个声音将她的思路打回,“叶浔,上课了,不要走神。”
她猛得回神,点点头。原来今天上数学,一整节课上,她桌上的草稿写满了一堆公式。右上角惊奇地有付纯的名字。翻面一看,跟江秋白借的试卷不注意也被写满名字。正想着怎么解释,江秋白就找她要。
“抱歉,秋白同学,我不注意把你卷子写了别人名字”
江秋白接过试卷打开,答题卡后面的空白处全被写上付纯的名字。他又合上,毫不在意说:“卷子给你吧,我留着没用”
“实在抱歉了”
叶浔转身离去时,江秋白望向她,心想:至于那么想吗?
放学路上,陈妄拦下叶浔。叶浔并不想理会,却被他死死拉住,突然背后传来声音,语气冷淡,情绪也是冷淡得很。
“不想让你靠近,非要死磕上”
两人瞧去,江秋白正靠在墙上,负手而立,一股死气扑面而来。
“好像没你什么事情吧?”陈妄索性不装了,死死扣住叶浔的手腕。
“是没有我事,但我找她有事”指向叶浔。
叶浔:“……??”
“我先找的,还请秋白同学改天来”
“我等着”
正值黄昏,路上的人寥寥无几,陈妄长叹一声,“为什么每次我找她你都要来插一脚!”
他情绪有些激动,叶浔挣脱不了,手腕都快勒得血液不循化了,红肿起来。
叶浔突然严肃道:“请你放开!”
“为什么每次我想找你,你都那么无情地拒绝了我”
叶浔长叹一声,开门见山,“我不喜欢你,也无法直视你的感情”
陈妄的手稍微放松一点,眼角微微泛红:“为什么?为什么呀?”
叶浔挣脱开他的手,“抱歉”
她的父母自从去世后她就孤单一人,小时候又因为亲戚对她的遗产眼红,逐渐对感情不信任。
江秋白淡淡道:“一直纠缠下去,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陈妄并没有理他,低下头,委婉道:“抱歉,我越界了”
江秋白见此,转身离去。走了一段时间,凉飕飕地说:“还不出来”
身旁有一人影渐渐出现,略有疲倦,神色确是严谨无私,“主殿,我觉得你今天有点插手了”
“这件事做的多余了”
他俩往人界远处飞去,夜晚时,在一处山林深处中偶然发现一队队伍,提着绿灯。显然就是入葬队伍。
黎川不解,问:“入葬队伍为何提着绿灯而不是白灯?”想了想,又说:“白灯是人所用,那绿灯…”
“鬼魂娶亲”景宦答。
往下一看,长长的队伍颇有架势,若有人经过,肯定令人悚然。估计被吓得魂往冥殿报道了。
“并未到阴时,为何要娶亲队伍?”
景宦又答:“夹着人”
黎川震惊:“人?这不是犯忌吗?”
一般而言,这种偏僻的地方,神一般管不到,深林中难免有些妖魔,这是在正常不过了,但鬼魂娶人着实犯了禁,如此大阵仗,想必做好了准备。
“走吧”
两人平稳落地,隐身跟随着队伍,鬼魂只是隐约感觉有些不适,但为了不影响队伍速度,什么话都没说。
走近一看,轿子里坐着的是位男人,双眼无神,一瞧便知道被摄魂了。
“主殿,该怎么办?”黎川问。
“跟着”
走了半刻,远处才出现一个庞大的山洞,门口还有几个鬼兵守着,队伍进入山洞,黎川眼前一亮,山洞内红灯飘锻,甚是喜庆,但没有半点喜气的感觉,死气沉沉。
“主上,新郎已经带到!”
正中间坐着一个新娘,穿着嫁衣,却有着惨白的脸,更恐怖的是,新娘的面容肌肉几乎松弛,但还是看得出是一名女子。黎川目光复杂,景宦依旧板着个脸。
“好…丑”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
众鬼将轿子放下,内的新郎歪歪扭扭地下轿,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女鬼满面春风地迎接他。
“这新郎怕是已经…都臭了”黎川捂着鼻子,眉头紧锁。
“哈哈哈,何郎,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女鬼声音空灵且诡异,沉浸在喜悦之中。景宦觉得没有什么意思,鬼魂娶人,若是活人,他便要管,死人便不在他管辖范围内,没必要去追究太深。
转头离开时,身后的女鬼突然警惕:“谁在那!”
众鬼一回头,见无人,纷纷怀疑主上是不是得被害妄想症了?景宦没理,一直往门口走。没想到女鬼将山洞的封印打开。
下令着:“众鬼警戒,有人闯入了洞中!”
众鬼手中拿着武器,四处望去,道行太浅,实在看不出什么。
“主上,你是不是看错了?”
“还不出来吗?我都能感觉到了”
景宦不动声色,转回身盯着女鬼的一举一动,稍微发出威亚让她觉得惹到不一般的人物,没想到女鬼反而变本加厉,朝两人攻击,众鬼看得懵逼了。
“主殿,要如何?”黎川等待景宦命令。
“直接走”
景宦无视了女鬼,反手一握,封印被破开,女鬼和众鬼被风吹倒在墙上。两人刚走出山洞,景宦突然感觉到什么,转头看向背后。
那男人仿佛有了活力,刚才景宦破开封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