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摇了摇头。她脸上的表情起伏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很冷静，冷静到可怕。
……
四人一路从山脚下走到半山腰，这每上一个高度确实看到的风景也不同：
从山脚下走几步到山坡，从这里可以仰望静谧的天空，天的一半是云，一半是蓝，一半是蓝的那边偶尔有几朵棉花糖似的，浮在空中。
从山坡再往上走几步，那一半的云又少了一些，一半的天更多了一些，渐渐地可以看见平山县边缘的几座小房子，房子边上总有些牛羊，隐隐约约地现在这草里。
到了半山腰，便可以俯视半个平山县，那一半的云只剩下一点点，整个天空被大片的蓝所占据，不留余地。天空里，有几只雄鹰展翅翱翔，每一次展翅时的叫声都清晰可鉴，一听便知道是雄鹰。
往下看，则是村民的家，几乎没有任何一间是重复的颜色，所有的房子都是各家精心挑选出来的，无可挑剔。
四个人找到了那颗千年古树，也想牧野和陈婉清那样围起来，这次是四个人。
树干还是没被围起来，差了好大一截，四个人终是认了。
四个人坐在古树下，像之前的陈婉清和牧野一样。
“赵可，为什么我两次都没见到你爸爸，你爸爸呢？”陈婉清问她。
“他去了很远的地方，留下了我和妈妈……”
赵可的情绪明显低落下去，陈婉清便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