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人。” 苏子籍目光一扫,也发现了不远处水中的异样,有人扶着块木板,在呼救。 “劳烦去那。”苏子籍对船家吩咐。 这时,湖面除还有些风浪,已没有危险,船家也不反对,划着船就过去。 “过去一些,拉他上来!”苏子籍说。 船家拿捏分寸,将船将将停在附近,跳下水打捞,等人捞了上来,才发现,是个青年,看起来比苏子籍略大一些,也没有大很多。 到了船上,连连呕吐,苍白一张脸,向苏子籍行礼:“多、多谢搭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本来这事很平常,但想起了刚才自称巡检司的人的所作所为,苏子籍目光就略带着一些审视,温声说:“在下苏子籍,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苏兄,在下姓孙,叫孙不寒,却是本府人士,苏兄救命之恩,实在难忘,还请到府城一去,必有重谢。”孙不寒作了揖。 “孙不寒?”苏子籍现在记忆非常好,一说名字,依稀记得,画舫士子中,的确有这人,不过是隔壁画舫,匆忙见过一次,顿时神态缓和了。 只要是有名有姓的人,就不怕救过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