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皇城司的探子,靠道官传讯,以及哨骑奔驰确认。
将手里的信看了又看,马顺德心中无奈,又有凄楚。
“咱只是迟误了些……怎么就到这步了”
堂堂督公,这时神色枯槁,哭得像是小孩子。
“这,这,陛下……陛下啊……咱真的不是不忠……”
严格来说,他并不算渎职。
皇城司奉令,是派高手潜入齐王府——还是他亲自过问。
但齐王府行着军法,本就禁制森严,又有道阵,更有妖人妖法,防备异常森严。
潜伏进去的探子,几乎都无声无息消失了,他费尽心思,才成功了一例。
可这样,刺探就不能全面,加上又逢着雨夜,迟了大半个时辰,才传出第二封信。
当时谁也没想到,竟能有那样长的密道。
最最关键是一念之差,没有立刻进宫,这一等,就想再等等,越等越是不敢进宫,直到胡怀安的信使传来……
马顺德打了個冷颤,从记忆里苏醒,神情犹豫彷徨,似夜晚爬山畏惧悬崖,又似走投无路,置身于孤岛,看不到希望。
“陛下,陛下不会放过咱的,可真不是咱的错啊……”
“齐王……也不会放过咱……”
马顺德一时间悲苦难言。
“咱自入宫以来,只知尽忠职守,效力陛下,就是有点私心,也不过是贪些小财……怎么就走到今天这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