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翅。
苏珊直起了腰板，看着他。
“没看。”郑辉有些不耐烦，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你是头晕又不是喝醉，对自己的自我照看能力有点信心好么。”
“但我都不记得了。”苏珊说，“昨天我没吃什么吧。”
“喏。”郑辉愣了下，然后镇定地指了指桌上的菜，苏珊这才发现，这顿跟昨晚那顿一模一样，甚至包括她自己额外点的汤。
“你怎么点一样的？”苏珊舀着粥，“哦，粥是多出来的，其他一模一样。”
“方便。”郑辉说。
“哦。”苏珊表示理解，“我还有个问题……”
“别，现在轮到我了。”郑辉打断了她的提问。
“什么时候跟踪我的，以及为什么。有什么企图。”
原来是鸿门宴。苏珊也没怕的。
“就，某一天。”苏珊说，“由于你奇怪的行为举止，我怀疑你是什么坏人，所以那天跟你走了一段路，就这样。”
“就这样？”郑辉问。
“不然呢？”苏珊问。
“好，我知道了。”郑辉说，“我不是什么坏人。跟你说过的，我喜欢下雨天，那边的风景，还有……”
苏珊的电话铃声打算了两个人的对话。
“喂，总监。”苏珊接下电话，示意郑辉轻声。
“U盘你带了么？”苏珊说，“还有些参考在U盘里，不在电脑。好。我要去么？好。”
苏珊挂了电话，让他继续。
“哦，我去看下雨天风景的。”郑辉说，“我不是什么坏人。”
“好吧。”苏珊看他解释来解释去，就这么回事，也就不问了。
“你，还要去么？”郑辉指了指苏珊的手机。
“不用。”苏珊吃着饭，说。
“嗯，是该休息休息。”郑辉说，“你昨天挺吓人的。”
“打扰了。”苏珊恢复了冷静。
“没事。”郑辉拣着菜，“你也帮我了，算是扯平了。”
“嗯。”
……
“这身衣服喜欢么，男友款，你应该穿不到吧。”郑辉看着她在自己饭桌前泰然自若，贱兮兮地说。
“神经病。”苏珊白了他一眼。
“你才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
“啊，我要睡衣。”郑辉边扯着自己的衣服，边学着苏珊娘娘腔地发出了黏糊糊的声音。
“别，对不起，我错了。”苏珊说。
“嗯。”郑辉敷衍了一下。
反正，昨天比他刚才讲的精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