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寒暄了一会,占秋令说:“父亲母亲,咱们可要好好招待他,我在玄心岛经常跟他夸下海口,可不能让我丢人!”
徐母笑着说:“恒儿放心。咱们赶紧进去,别在这风口受了凉。”
几人走进屋,分别入座。一旁的侍女给几人上茶、点心和水果。
徐父率先开口,“恒儿啊,我听说进了门派后要改名字,岛主给你起的什么名字?”
“占秋令。”占秋令咧着大牙,“师父可喜欢我了!”
“喜欢就好!”徐父又嘱托,“万不要给岛主惹事啊!”
“父亲,我这么听话,怎么可能惹事!这次师父还让我和师弟完成任务,师父特别信任我!”占秋令叉着腰,仰着脸,一副超级厉害的样子。
“那就好那就好。”徐父笑着点头。
又聊了会天,几人聚在一起吃完了午饭。随后就要休息,徐母想给南凡屏找一间屋子,但是占秋令想和南凡屏一起休息,徐母想着占秋令屋子大也没事,就作罢了。
一进房间,占秋令就让南凡屏去休息,自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南凡屏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找。
“诶?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快去睡觉啊。”占秋令找了半天才发现南凡屏还坐在椅子上。
“我坐着就可以。”南凡屏摇摇头拒绝了。
“床多舒服啊,你……找到了!”占秋令刚想让南凡屏去,就找出一个挂坠,琥珀样的透明圆球里包裹着一朵白色的花。占秋令把挂坠给南凡屏。
“嗯?”南凡屏疑问的看着占秋令。
占秋令不同以往的吊儿郎当,一本正经的说:“在玄心岛咱们一见面就说好我要保护你呢,结果反而是我处处都不行,要靠你帮衬。”说着说着,占秋令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凡屏,这些年谢谢你!咱俩要当一辈子兄弟!”
南凡屏一时语塞,占秋令接着说,“还有抱歉,今天忽略你了……我太激动,忘了很多事,我不该回来……”,说着语气有些哽咽。
“为什么不该回来?这么不想请我吃饭吗?”南凡屏难得一笑。
占秋令一撅嘴,“当然不是!我只是害怕你看到我父母难过……”
南凡屏把挂坠放到桌子上,同样郑重其事地开口,“师兄,你没做错任何事,我是孤儿不是你造成的。我不难过。”
相反,在玄心岛愿意和脾气如此古怪的我一起完成任务,是我该感谢你。南凡屏在心里想。
占秋令搓搓手,“真的吗?”然后主动把放在桌上的挂坠系到南凡屏腰间,“那这个挂坠你收好。”
南凡屏看着腰间的挂坠有些皱眉,“这个……”
“这个是我小时候拿着花叶币偷偷买的,我很喜欢,只不过后来去玄心岛就只带了母亲给我的玉佩。”占秋令指着自己腰间的玉佩,“总之,你收下就好!不收,你不收我就不去给皇上送信了!”
南凡屏无奈的叹口气,“那我帮师兄保管,师兄想拿回去可以随时找我要。”
“嘿嘿嘿,可以。”占秋令又咧开嘴笑起来。
两人说完后,趁着时间赶紧休息了一下。只不过,由于占秋令的撒泼打滚南凡屏迫不得已睡到了主床,占秋令睡了外床。
午后两人趁着阳光没那么毒辣时出发前往皇城。
占秋令边走边环顾街旁的商铺,“凡屏,你看看街边的这些店,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等送完信咱们一起来买。”
南凡屏头都没动一下,“师兄,万一皇上看完信,再修书一封让我们交给师父,我们可没时间在灵都城停留。”
占秋令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忧伤起来,“这样啊……”
南凡屏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默哀。
走了一段时间,两人到达皇城下。
占秋令振作精神,对站在城外的侍卫行礼道:“侍卫大哥,麻烦通报一下,玄心岛弟子奉诏来给皇上送信。”
两个侍卫互相看看对方,“两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昨晚皇上的寝宫走水了,皇上因此受了惊,还没有醒来,恐怕没办法通报了。”
“走水了?”南凡屏问:“是什么原因?”
“这,我们只是两个侍卫,也不知道。”两个侍卫都摇摇头。
南凡屏看着皇城,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那我们先告辞了。”随后拉着占秋令走了。
“凡屏,我们就这么走了吗?”占秋令也格外头疼,“信没交给皇上,我们该如何给师父说。”
“师兄。”南凡屏站定对占秋令说,“我觉得事情太巧了,只有皇上能诏门派弟子,如果皇上没有诏令,我们的信就无从送起,恐怕是有人刻意不让我们送出信。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先将此事告知师父再做打算。”
占秋令严肃起来,“好。”
两人找到一家离皇城最近的客栈,付了花叶币后,刚要上楼休息,就听见掌柜的笑着问:“两位门派小弟子也是来灵都城玩的吗?”
“也?”南凡屏察觉到不对劲,“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掌柜的笑着点头,“就前几日,一个额头上和你们不同印记的人来过,我们一位客官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还是他接住的,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他人可真不错。”
南凡屏和占秋令对视了一眼,南凡屏拿起旁边的纸和笔,在纸上画下了其他门派的灵印,“掌柜的您看,那位额头上的印记是什么样的?”
掌柜的指着万花原的灵印,“就是这个。”
占秋令随后问,“那人是男是女,有什么特征吗?”
“自然是男人。”掌柜的开始回想,“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