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计划那般进行。人族的内乱、西雪的失忆,一切都刚刚好。只不过……我现在所窥探的未来,还是没办法找到天魔树。”
阳祭司叹了口气,“千年前,天魔树的消失让我格外不解,没想到到了今日还是没办法窥探一二……”
“祭司,要不要我用血咒……”
“不可!”,阳祭司打断兔樟,“血族的血咒非必要时刻一定不能轻易交出,你不记得吗!”
兔樟低下头,“记得。”
“既然如此就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阳祭司说罢怒然离开走廊。
兔樟的丝巾下流出泪水,浸湿了丝巾,“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兔樟呜咽的声音弥漫了整个走廊,似乎要将空气都填满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