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翎一眼。
柳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怎么可能见过这种眼神。
明明看起来是漫不经心的，却又满含杀意，令人毛骨悚然。
柳翎立马缩成一团，不敢吱声。
这个样子莫名看得她很爽。
姜明棠的嘴角勾起，就是喜欢看柳翎这个样子，看得她好爽。
莫名的爽。
她突然觉得柳翎除了女主光环其他什么也没有。
说能力吧，没有，说胆子吧，还是没有，这个女主她很快就会做到头。
再说那边，柳翎跟着姜长宁回屋，姜长宁示意莫秋关门。
莫秋合上门。
“翎儿，”姜长宁正了正神色，“把斗笠摘下来。”
“母亲……”柳翎捏着斗笠的纱边，犹豫不决。
姜长宁神色不动，“摘下来。”
她的话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柳翎手指微微蜷缩，她把手放在斗笠上又垂下来，最终还是摘了下来。
一张可怖的脸出现。
姜长宁明显被惊住了，她不可置信，“你的脸，怎么毁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