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我又能比她大多少,比她大十五分钟就该事事让着她吗,因为比她大十五分钟合着我就该受委屈吗?”
尤母被谢知非问的满脸通红 ,但她还是磕磕绊绊地说:“你知道的......妹妹是......身体不好......她身体不好,你应该多让让。”
“她身体不好我的身体很好吗?那妈妈知不知道每次妹妹生病的时候我也生病了。”
“你们不知道,因为你们只关心妹妹。”这个倒不是谢知非在瞎说,是真的。每次尤敏之生病的时候原主也会生病,但是没有尤敏之严重。尤父尤母的眼中只看得见生病的尤敏之,看不见原主。所以他们就理所应当地认为原主的身体也很好。
尤母因为谢知非的话愣住了,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谢知非。
“够了。”尤父看着这场闹剧额角猛地抽动起来,他指着谢知非一脸的怒容。“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既然你也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谢知非眼神嘲讽,“爸爸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呀。我和你说过,我不舒服,想让你送我去医院。可是爸爸急着去看妹妹,根本不听我的话。那时候我和妹妹吵架了,爸爸说妹妹见到我会不开心,不让我去医院。”
尤父听了谢知非的话,遥远的被遗忘的记忆涌了上来。那时候他急着去医院看敏之,根本没注意看尤易之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也没有注意听尤易之的话。甚至因为敏之不想见姐姐而拒绝了带她去医院。
尤父揉了揉额角,叹息着说:“易之,这件事是我错了。你不要怪罪你的妹妹,她那时候什么也不懂。”
“我会辞退李嫂,还有你回家住吧,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一个人住不安全。”
谢知非略过了尤父,又转身上了楼。直到她快到二楼时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客厅的三人“我不可能再回来住了。”
原来尤父也知道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在外面住很危险,那么当时为什么要让原主出去住?没错,是尤父尤母主动让原主搬出去住的,因为尤敏之和尤易之在那段时间尤其不和,两人一见面就会吵架,尤敏之每次都会哭。尤父尤母心疼尤敏之,只好让原主搬出去住。
谢知非推开自己的房间,低头看着扒着门的团团,直接笑了出来。“你在这干什么呀?”谢知非抱起它,屈指弹了弹团团的脑门。
“我都看见了,也听见了。”团团窝在谢知非的怀里,有些气愤。对着空气拳打脚踢道:“怎么原主的父母这么偏心啊,明明都是自己的女儿!”
谢知非把正在拳打脚踢的团团按在怀里,面对绝对力量的压制,团团选择躺平,乖乖的躺在谢知非怀中。
谢知非抱着团团来到了窗边,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落日余晖的小尾巴也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远处是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黑夜。
父母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但是心长偏了的那就说不准了。
人大多是自私的动物,他们只会全心全意为一个人,因为他们只有一颗心;或许会捎上另一个人,但多数是做给别人看,甚至是自己看。就像两个孩子的父母,他们总会偏心一个人。
“尊敬的玩家,你在难过吗?”团团有些不适应此时的安静,有些难耐地拉了拉谢知非的衣服。
“我只是替原主觉得不值,那么短暂的人生却摊上了这样一对偏心到没边的父母和一个极端的自我主义者的妹妹。如果原主没有遇上他们应该会过的很好,我从她的记忆中看见她每天下午会到小巷子喂流浪猫,会到人少的公园里写生,也会在网上安慰那些颓废失意的人。”
“她很喜欢文学,写的字也很好看......”谢知非有些说不下去,只能叹息着说一句可惜了。
团团听了谢知非的话也觉得好可惜,它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便趴在谢知非的怀中不动了。
远处有更多的灯光亮起了,在夜空中像是流淌着的星河。
“团团,你能变化形态吗?”谢知非扯了扯团团的小揪揪,认真道:“我们该回去了。”
原主上学时间是不呆在这里的,她在学校附近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相比这里,原主更愿意称那里为家。明天就要开学了,提前一天回去也行。
听见这句话团团竖着的小揪揪耷拉了下来,看起来丧丧的。“尊敬的玩家,我是游戏助手是不能变化形态的,游戏助手只能隐藏自己的形态。”
谢知非捏捏它的爱心小揪揪“可以,游戏助手也可以变化形态。”
团团仰着头看着谢知非,游戏有这个设定吗,刚刚自己怎么没有翻到?
谢知非拉开游戏面板之后看着为零的积分难得地陷入了沉默。
她有规律地敲了敲任务面板,任务面板飞快地弹出了充值页面。充值页面花里胡哨的,缠绕着各种花苞。
“确认兑换。”
就在谢知非这句话说完后,角落里一朵花苞悄然盛开了。盛开的花朵很好看,但此时的团团可没空欣赏这些。
团团看着积分眨眼间就到了一千万瞪大了眼睛“尊敬的玩家这......游戏内还可以通过氪金获得积分吗?”
谢知非笑着摸着它的头“当然可以,游戏的本质就是为了赚钱”谢知非想了想接着补充道“星际上几乎所有的游戏都是这家公司推出的,我是游戏氪金榜第一。”
团团听了张大了嘴,有点不敢问谢知非氪了多少钱,这恐怕是自己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谢知非拉开了抽卡面板,在一旁的白板上写下了自己希望抽到的卡牌。
果不其然,转盘转了一圈,转到了拟形态技能卡。
见团团一眨不眨的看着抽卡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