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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初遇冰美人,木阁楼首逞口舌快(3 / 4)

真,也不能太假,要恰到好处,她一点没注意到背后的花姨。雪衣继续道:“再次呢,都说好看的皮囊不如一颗真善美的心。这呀,住在这的两年里,我早就见识了花姨的心呢。别看你呀,平日里那样牙尖嘴利的,实则呀真真的是个心软的。别说这两年来,明里暗里帮衬了我不少,这些客栈里的女人,哪个是没有花姨照料过的……”雪衣转过身来,欲待要看看花姨的表情,对自己的话是否满意,却在转身的一瞬,看到花姨匆忙抹掉了眼泪。雪衣立刻止住了话,上前擦着花姨脸上残留的泪渍,道:“好端端地怎么哭了?我说得就这样感人?”

花姨撇过脸去,道:“我哭什么?我没哭。”眼泪是不会骗人的,嘴上再怎么硬气,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雪衣替花姨擦掉眼泪,道:“眼泪都断线似的了,还要嘴硬。你呀,就是这点改不了。但凡改一改,都不……”

花姨转头盯着雪衣,眼睛里多了些厉色,可是这厉色,却使人觉得那不是一种狠厉,而是凝结着一种深深的怨,让人害怕的同时,却生起一种怜悯,不忍心将她恨下去,怕下去。

雪衣自知说错了话,立刻顿住了口。雪衣知道,花姨忌讳这样的话。

花姨道:“改?我要改什么?是他自己不识好歹,我……我……又有什么错?”花姨的声音哽咽起来,断断续续的。

雪衣心疼起面前的女人来,虽说常日里她的言行很难让人心疼,常以为她是个不会哭的女人。刚刚的那些话,虽说是应时之作,可毕竟有几分真。她知道这个女人最是脆弱的。

雪衣安慰道:“我们花姨这样的好女人,那个男人真是瞎了眼了,被那起狐狸媚子勾了去,看着吧,总有他会后悔的时候。何苦来为了那样的白眼狼,好端端伤自己的心,快别哭了。”

此时,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雪衣的心平白间颤动了一下,觉得那声音很是刺耳,仿佛是特地为了她才响起来。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来者是谁。花姨立刻对镜子里的那张脸细细端详了起来,总是不太满意,边打理边说道:“万料不到这个时候来人,脸也哭花了,可怎么见人?雪衣,你先替我会会客,我先回房补个妆,就出来。”

雪衣仍是站着不动,看着镜子里那张有着明显两道泪痕的脸,随着手指的擦拭,还会簌簌地掉下粉来,调侃道:“不怕我抢了你的男人?往常好心替你待客,不领我的情,这个时候知道用我了?”雪衣说话的时候,语气仍如平时说话般,软绵绵的,很温柔,眼睛里也含着一丝笑意,因此听的人并不觉得这话刺耳而感觉到生气。

花姨转过身来,拉起雪衣的手,笑道:“往日是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日后若是来了男人,我第一个便介绍给你。现在我是真不能出去了,看在我往日对你好的份上,你忍心让我在一个男人面前出丑吗?”

雪衣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伪装出来的一副面孔,一副与年龄不符的故作娇柔的面孔,心里很不舒服。这是特意为男人伪装的,对女人又是另外一个样子。雪衣假意摔掉她的手,背转身去,道:“我可不稀罕那些臭男人,你若是喜欢,只管占着,何故来平白地拿我做借口。”

话说罢,雪衣便走掉了,边走边交代道:“您可要快些开门了,可别让那男人等不及白白走掉了,岂不是又白费了您的一番好心思?”

花姨在背后咒骂道:“小蹄子,你厉害了?那时候若不是我介绍那些个男人给你认识,你能有今天这些好的?这个时候翅膀硬了,说起这些话了?合着我便是那离不得男人的下贱女人?你又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同那些男人干了什么好事,若是惹急了我,可别让我说出些好听的来。”

此时雪衣已经踏上木梯,本打算不做理睬,同这个女人相处的两年时间里,雪衣已经摸准了她的脾性,这个时候最好是像个没事人,对她突然间的发疯不做理睬,吃个哑巴亏,任她出气。事后,她保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堆着笑要来道歉的。

这个女人,伪装起来,是极好的,若是不伪装,那也是真真的厉害,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若是往日,她知道日后还要同这个女人在一个屋檐下的,便会忍了去。可是今天,她偏要同她理论一番,杀杀她的气焰。雪衣停下脚步,扶着栏杆转过身来,抱着手臂俯视着远处的女人,她的头发顺着右侧的肩膀垂在胸前,秀眉微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呦,您又知道了我什么?我可也想听听。不过您别忘了,我的那些事,您可也脱不了干系。若是您说了出去,我自然是不怕的,大不了便是离开这木屋,再找个男人就是了。可您便不一样了,您有一张嘴,我可也是有嘴的。虽我不似您那般会说,可您觉得那些男人是更愿意听您的,还是愿意相信我的?若是不小心,那些男人恨起您来,您这生意可怎么做?这木屋是那男人留下的,您可舍不得呢,何况,您也这般年岁了,再找一个男人,估计也难许多吧?”

花姨不做声,万料不到这个女人今天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同她说起话来。可她说的,句句是事实,像一把刀子,扎在她的心眼里。她知道这个蹄子的一切,可反过来,这个蹄子也知悉她的一切弱点,她知道她最害怕什么,最在意什么。这个女人已经不同于两年前刚来时那般,是个羞羞怯怯,同男人说几句话都要脸红心跳的女孩了,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一个深得她言传身教,习得了她对于男人一切的心法的女人,懂得了如何引诱一个男人进入她的房间,如何钓足一个男人的胃口,如何同他们在一个床上却仍旧保持着处女的身子,一次次引起他们的欲望跟热情,让那些蠢男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拿出钱包,甚至不惜离婚。

每一次她倚在门边,听着里面打情骂俏的呢喃与哼鸣声,她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她是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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