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了,便道:“你还要骗我。”
庭芳认真道:“真的,我没骗你,信不信由你。”
庭芳瞧她认真了,才道:“只不过,我母亲没有信,所以便留下了这病根,稍不注意,就会伤着。怎样,你……愿不愿意?你若愿意,我这病根便可根除了。”
雪衣想了想,道:“那你告诉我,为何美人这样厉害?”
庭芳道:“我也不知道。”
“那万一我做的,不管用,你岂不赖我?”
“怎么会?说不定那老僧口里的美人便是你,这便是我们间的缘分。”
雪衣指头点了点他的鼻子,道:“油嘴滑舌。”
“我们要这样多久,不爬山了?”
“不去也罢,现在……我只想……”庭芳话还未说完,就被雪衣用手堵住了口。
“满庭芳,你脑子里头想点好的行不行?起来。”雪衣命令道。
庭芳只得乖乖起身,望着她走掉,道:“这怎么不好了,是你想歪了,这明明很正常好不好,我们是在维系感情。”
雪衣已经洗漱完,一进来瞧见他还躺在床上,催道:“满庭芳,你快点,磨磨蹭蹭的,到底去不去呀?”
“不去。”
“不去?那你一个人在家,我自己去。”说着雪衣便出去了。
“喂,别呀。”庭芳赶忙起床,抱着手倚在门框处瞧见她兀自盛着饭,道:“喂,沧雪衣,你就这么不在乎我?”见她不答,庭芳又兀自道,“还亏我万事都想着你,到哪都想着带着你,怕你受了委屈,冷落,你倒好……”
雪衣当他空气似的,庭芳自觉无聊,便去了浴室洗漱。还没几分钟,庭芳受了惊吓似的,雪衣忙进去瞧,道:“怎么了?”
庭芳道:“这水是你调的?烫死了。”
“你调回来不就好了。”
庭芳委屈巴巴地:“你瞧瞧,这手都红肿了。”
雪衣没有搭理他,走掉了,可他又喊起来,雪衣过去:“又怎么了?”
“有个蚊子吸我的血了,你来瞧瞧。”
“满庭芳,你再不好好洗漱,我就真走了。”
瞧着他那样一副样子,雪衣兀自叹了口气,走近他攀上了他的脖子吻他。
庭芳显然有些吃惊,可旋即便紧紧拥着她贪婪般吃着。
雪衣瞧着他,道:“这样,能好好洗了吗?”
庭芳好不容易才来了感觉,雪衣便离开了,便道:“不能。”
雪衣便不理他,要走,庭芳揽着不放她,道:“最后一次,好不好?再亲这一回,我保证好好洗,好不好,雪衣?”
雪衣没法,只好道:“说好了,你不许……”
未说出的话被庭芳的吻淹没了,吻很长,很温柔,像是要好好记住这难得的味道一样。在他舌头的缠绵与侵略下,雪衣开始回吻他。庭芳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仿佛是从身体里传出来:雪衣,雪衣,雪衣……有一刹那,雪衣竟有些恍惚,竟想要这样被他抱着,不欲离开,这一念头涌起时,雪衣的理智便支配着自己推开了他,却不敢瞧他,道:“好了,快去洗吧。”
雪衣坐下刚吃了几口,庭芳便出来,坐在她面前得意道:“雪衣,我洗好了。”
雪衣吃着饭,不瞧他。
“这次……有没有奖励啊?”
雪衣狠狠瞧了他一眼,庭芳才乖乖低头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