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饮店里,米白、天蓝和碧青色服装的组合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老莫,你和梁复怎么说的?他是来找你复合的吧?”
和莫青黛分手后,梁复受到霍秋在背后不断的打压,利益受损,自然会想要复合。
莫青黛给自己倒了一杯清火的绿茶,苦笑:“是,但他既然先背叛了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按理说,他是该坐牢的,只是他确实没有得手,莫青黛才没有追究。
白荼想起乔菘蓝刚刚讲的故事,不由问:“霍秋呢?”
莫青黛半垂着眼皮,勺子在热咖啡里搅了搅:“不知道。”
乔菘蓝早就料到了莫青黛会有的行为,也知道独独瞒着她所有的事,对她也未必好受。
只是霍秋既然伤了她,合该自己想办法挽回她。
况且,怎么能让这份感情里,心软占了上风。
那对谁都是一场折磨。
难怪人们常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珍惜当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莫青黛喝了一口咖啡,勉强打起精神。
“别说我了,阿荼你跟榆大的合作谈得怎么样?”
“他们已经找人跟着我学习,但一年内学成几乎不可能。”
乔菘蓝切开牛排,叉了一块放入嘴里,闲谈道:“学生会说今年校庆的学生代表发言想邀请你。”
“我已经收到了他们的邀请,但我拒绝了。”
白荼调出终端私发给她的消息,皱眉。
“近日如果有人向你们询问我的事,不要去理会。”
乔菘蓝叉子插进牛肉里忘了要吃。
“什么情况?”
莫青黛倒是知道一点。
“兔子,你不会是特指的潘知夏吧?”
“潘知夏?”
乔菘蓝一发出疑问,莫青黛立马侧头跟她咬耳朵。
“最近这个小伙子刚满二十岁,突然对兔子开了窍,鲜花奶茶DIY,聊天偶遇say Goodbye。他一圈兄弟找我一一加好友,每天开口第一句:‘老莫,帮个忙呗,我有个兄弟……’”
“哈哈,这么有意思?”乔菘蓝笑嘻嘻揶揄道,“阿荼,你怎么想的?你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吧。”
怎么想?
站着想,坐着想,躺着想,旋转木马上倒立想。
或者干脆……
“不想。”
“但是榆大的学生一年内还无法学会你的手法,倘若你易感期爆发到控制不住的程度,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吗?”
“不是还有不依靠针灸的办法。”白荼道。
“你想像我哥一样?”乔菘蓝无奈道,“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做好准备,用这个方法全凭毅力,搞不好还会攸关性命。”
“兔子肯定没问题。”莫青黛对旁人不一定有信心,对白荼却是信心十足,“反而是你,松鼠,今年学生会的首演再逃就说不过了吧。”
乔菘蓝嘴角抽搐:“我也不知道会长怎么这么有劲,年年拒年年请。”
她期待的目光转向白荼:“阿荼,我们一起合奏怎么样?我弹钢琴,你弹古琴!”
白荼一直觉得,乔菘蓝不是不懂。
毕竟她劝合奏连劝两年也很有劲。
哪怕今年一如既往:“不。”
乔菘蓝一点都不感到奇怪:“我就知道,幸好我已经拒绝了。”
才怪:“不去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
乔菘蓝感受到了被背刺的心痛:“你怎么可以突然变卦!”
白荼摸摸她的卷发,柔软的发尾微卷,勾着她的指尖。
“你还没拒绝吧,不是想去嘛,答应会长吧,陪你玩玩。”
顺便——
还故人愿。
心病都解了,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真的?!”意料之外的消息既让乔菘蓝措手不及,又格外欢喜,“没想到会长竟然能说动我偶像跟我同台演奏!!”
莫青黛撑着下巴鄙夷道:“蓝朋友,瞧你那点出息。”
懒洋洋地顺手接了个电话:“喂?……靠!忘了屏蔽你们了!”
莫青黛没敢再多暴露两句,赶紧挂了电话,紧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兔、兔砸,跟你说个事,那什么、我刚把你要演奏的事发了朋友圈,忘了屏蔽潘知夏那帮兄弟。”
白荼:“……”
乔菘蓝:“……”
下手还真快。
莫青黛双手合十,一脸认真作忏悔状:“兔子我错了!今天这顿夜宵我请,就当感谢你们大晚上还来安慰我。”
白荼和乔菘蓝对了个眼神,乔菘蓝笑意悠长地勾着她的肩膀,不走心地嗔怪道:“嗨,老莫,你这多见外。”
转头招来服务员:“再加三份饭后甜点。”
白荼默默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份助消化的水果拼盘。 ”
莫青黛目瞪口呆:“我说,你们吃的完吗?”
乔菘蓝微笑地露出尖锐的虎牙:“没关系,你的好意,我们就算打包带回去也不能浪费。”
莫青黛:“……”
.
榆大建校恰好两千年,算是一所老牌大学,由于在都城,知名度非常高,校庆也备受外界瞩目。
拾月中旬的风被浸入糜烂的花香气,老榆树苍劲挺拔,枝繁叶茂。
叫一个是叫,叫四个也是叫。
榆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