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有另外一种可能。”吴忺说道。 “比如?”我问道。 “听说惠贵妃的侄子许彬向来和二皇子关系好,在中书省任职之后还是不知避嫌,继续和二皇子走动。若是如此,想必这也是个原因吧?毕竟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在争这个储君之位,许彬又不只代表他个人,更代表整个许氏,那个手握了魏国半个军队的许氏!若是他有意偏向谁,姐姐你觉得另外一方还能坐得住吗?”吴忺又道,“若真是如此,这许彬既得罪了女儿又惹了儿子,刘贵妃深处宫中也只好迁怒他人了。” “你这么想也不无道理。”我无奈说道,“唉,若真是如此,那惠贵妃也是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