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如今我也没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 “是我和文妃姐姐商量的,想着年底将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若是此事传开,想来不知要牵连多少人,还是算了。”吴忺解释道。 “嗯,也是。宫人护卫不力若是陛下知晓了定是要责罚的。”我自言自语道。 见我不说话,吴忺反而又开口说道:“姐姐可知那罪奴当时都说了什么话?” “你都说了是些胡话,既是胡话说什么又有什么可在意的?”我反问道。 这时吴忺忽然凑近了过来:“那罪奴见我们后直喊着‘救命’,说什么有人怕她泄了口风要杀她!” 我听着顿时有些疑惑:“有人要杀她?她从前是何来历?” 这时吴忺默默说道:“那罪奴说自己从前是在椒房宫当差的!” “椒房宫?!”这时我已经想到什么,“某不是……?” “没错,那罪奴便是因为之前椒房宫起火才被贬为罪奴到掖庭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