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上次逸民(裴頠字)已经说过她了,我看她就是不知悔改,你还是好好管教一下她吧。”裴黎一脸愠色,拂袖而去。 裴绰轻叹一声,抚了抚额头,沉吟道:“这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四叔,我方才示意那几名小厮下手轻一些,想必雨轻应该伤得不重。”裴宪低语道:“待会叫她的贴身奴婢送些上好的金疮药,过两日就会好的。” 裴绰点点头,说道:“雨轻这孩子是聪明,不过太任性胡闹,是该好好的面壁思过。” 祠堂内,雨轻端正的双膝跪地,目不斜视,望着前面陈列着的那些牌位,心绪低落。 她父亲生死不明,生母的牌位又如何入得了曹氏祠堂,更是无人供奉,想到这些她眼眶湿润,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她仰首深深吸了一口气,唇畔牵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