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心存怨恨,所以才杀害了你的妻子刘氏。” 太史嶷目光略沉:“这都是盛墨的一面之词,当年太医盛瑫误诊案是由廷尉正高裁亲审的,王司徒不理世事,我的表兄也没有办法,自从我的舅舅去世后,那些门生故吏都是趋利避害的,也不愿帮忙,甚至闭门不见,盛墨就以为我们太史家薄情寡义,落井下石,他实在太令人寒心了。” 雨轻走到他的桌前,看着他,似乎想看出他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诚,他抬头迎上她的目光,满脸都是真诚。 雨轻笑了笑,不再看他,而是继续踱着步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究竟是什么让盛墨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在他的父亲获罪被诛后,他消失了一年多,那段时间他又做了什么?按说他已经认罪伏法了,可为什么在铚县又发生了新娘遇害事件,难道说这七起连环凶杀案并非一人所为?又或者是有人效仿盛墨行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