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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来人了(1 / 2)

这大半夜的,村子里怎么会有锣鼓声呢?大伙儿全都跑出去看了看,只见村子口亮着火把。有犯过事儿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县衙大老爷来了哇!

张骏听了这消息,咒骂道:“谁他妈去报的官!”

旁人疑惑道:“这报官了不好吗?省得我们押着吴贵去,天黑路难走,最近好像还有野兽。”

“好、好、好个屁!”张骏心里气啊,他这算盘珠子还没拨几个,就要被拆了。他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吴贵才不会是杀人凶手呢?他是想趁着大伙儿押着吴贵去县衙,自己个儿才好去赵家埋点能证明吴贵杀人的证据,等青天大老爷来了看见证据了,指定会认为吴贵就是凶手。

就算最后查出来吴贵不是凶手,这来来去去的,又是有过嫌疑的人,贾府肯定不会要他了,他丢了工作,那漂亮小媳妇儿肯定也不会跟着他了。

现在好了,县老爷都到村口了,这时间也来不及了。

回头瞥了一眼吴家媳妇儿文多多,只见她正心疼地将吴贵从地上扶起,还用自己的绢帕替他擦着脸。如水的月光照在她白瓷一般的小脸上,看得他心里痒丝丝的。

不行,不能气馁!这小娘们儿他必须弄到手!

想到这里,他踮起脚看了看火把的位置,也不知道县老头在做什么,火把一直停在村口没有动。掐指算了算时间,他觉得现在去伪造证据还是来得及的,便撒腿就往赵狗家跑去。

*

吴贵家的院子里已经没人了,除了这两个可怜的小夫妻俩。

文多多一句话不说,只用帕子浸上水给他擦脸擦手。吴贵半晌才回过神来,在院子里的一个倒扣的酒坛子上坐下,心疼地说:“四妹妹,让你受委屈了。”

文多多板着一张脸,问道:“先别说这些。吴贵,你跟我说实话,赵狗家的媳妇儿是不是你杀的?”

吴贵一愣,连忙摇头:“我哪敢做杀人的事情呢?我连杀只牛蛙都不敢哩!”

“你是个厨子,敢说你没杀过猪?”

“只、只杀过一次,跟我师傅一起的,师父按着猪蹄子,我动的刀。可我几刀下去那只猪还在嚎,师傅就怒了,拿起一根棍子捅进了它肚子里。从此我就没再杀过猪了。”

“你不杀猪怎么做猪肉呢?”

“有屠夫啊,屠夫杀好了给俺送来。”

“哦。”听他说得好像有理,文多多松了口气,想了想又说,“你现在跟我发誓。”

“发什么誓?”

“就说……就说我吴贵发誓没有杀人,没有做犯法的事情。”

吴贵慢悠悠举起手来,说:“我吴贵,没、没有……”

“说利索点!”

“哦,我吴贵发誓,没有杀人,没有做犯法的事情。”说完放下手,眉头一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因为天色暗,所以文多多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折腾这么久,这会儿都快五更天了,她也累了,打了个哈欠就要回屋睡觉。

吴贵急忙过去,要服侍她睡觉,被她一把推开了。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谁要跟他一起睡?

打盆水洗漱一番,刚在木板床上躺下,姿势还没找舒服呢,就听见门外有人喊道:“里面的人出来,快跟我去案发现场!”

文多多迷迷糊糊的,以为不是在喊自己,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而吴贵则蹲在他的那口大箱子前面翻找什么东西,也没当回事。

外面的人又喊了一声:“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抓人了!”说着,敲了几下锣鼓。

这几声终于把文多多吵醒了,以为又是那群吃饱了没事做的,就披上衣服出了门,准备开骂。

吴贵想拦住,他实在不愿意跟村里人撕破脸。才刚自己是受了点委屈,但都过去了,大家也没再计较,忍忍就算了。

结果两个人一出门就愣住了。

只见四个穿着官衣的人站在院子里,凶神恶煞好像寺庙里的金刚。起头的人腰间挂着一把刀,看样是捕头,走到他们面前冷冷问道:“谁是吴贵?”

吴贵不敢不应,举手说:“我就是。”

捕头又问:“谁是吴家媳妇儿?”

文多多愣了一下,她还不怎么适应这个称呼,直到捕头又问了一遍,才回道:“我是。”

捕头打量了他们俩几眼,皱着眉疑惑地自言自语:“看着不像能杀人的样子啊。”

旁边跟着的小捕快说:“大哥,人不可貌相,要是他俩真的什么都没干,陆大人为什么要我们来抓他俩呢?”

他这一说,捕头便连连点头:“你说的对,陆大人总不会出错的。手铐铐上,带走带走!”

于是吴贵和文多多全都被戴上了手铐,两个官爷押一个,带走了。

文多多已经被折腾的没脾气了,就由着他们铐。她现在觉得自己要是明天就被押上刑场,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吴贵倒是不安分,一路都在跟捕头求情,说什么他今天刚娶媳妇儿,总不能去牢里面过洞房花烛夜,又把杀猪那件事拿出来说了一遍,以证明自己连猪都不敢杀,就更不要说杀人了,又说自己一直是良好公民,在贾府里做事,有贾府的人可以作证。

一听说他是贾府的,捕头便停住了脚,问道:“你真是贾府的?”

吴贵答:“当然是,我是贾府的厨子,贾府里的大小宴席可都是我来操办的哩!”

原还以为捕头听了就会放了他,结果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把手铐拉得更紧了,疼得吴贵直叫唤。

来到赵狗家,他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有刚刚调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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