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馥娘,你大叔估计是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先坐这儿休息一会儿,大娘去择菜,晚上你留在大娘家吃!”
看的出来王大娘很喜欢馥娘,也是馥娘会来事,除了说要留馥娘吃饭,还给她冲了一碗糖水,抓了一把花生瓜子,让馥娘边吃边等。
王大娘自己则是抓了一把豆角,拉了个小板凳坐到馥娘身旁,她一边择菜,一边同馥娘闲话家常。
没多久功夫,王大叔就从牙行回来了,馥娘与他当面点清了银钱,拿回了阿爹当年签下的欠条,这债就算是两清了。
虽然王大娘之前说要留她吃饭,不过馥娘也没打算真留下,她今天饭吃的早,来王大叔家之前,就和湘榆一起把晚饭解决了。
正好走的时候,王大叔叫住了馥娘。
“馥娘等会儿!”不一会儿功夫,王大叔拿着一个匣子从屋里走出来,“这是你爹当年抵押在我这里的,既然帐清了,这就物归原主了!”
抵押?!
馥娘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觉得合理又不合理。
也是啊!没有抵押物,王大叔当初又怎么会借那么一大笔钱给阿爹?
不合理的是,这小小一个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能抵押那么一大笔银子,有这么一个价值的东西,当初阿爹怎么没有直接卖了换钱,还要找王大叔他们借钱?
打开匣子一看,馥娘下巴都要惊掉了。
原因无他,因为这不大的匣子里,装的是厚厚一叠的地契、房契。
穿过来多少年,就穷了多少年的馥娘,还真不知道自个家竟然还是地主?
更加疑问的是,她爹守着这么多房子地皮,是怎么把自己混成到这个地步的?
馥娘如今还清晰记得,她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家里连顿粗粮都吃不起,家里每一口碗筷都沾染着浓浓的药味,屋里屋外,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