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刚刚拼死拦住追兵的一番豪言壮语,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 申屠鸣大吼大叫:“去追那贱人,还不快去,将那贱人追回来,抓了那贱人。” 这一声又一声的“贱人”,却让跪在地上准备求饶的小六气血上涌,如同失心疯一般,一把抓住了马鞭,险些将风一吹就倒的申屠鸣拽下了马。 “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贱人!” 小六用力的拉着马鞭,宛若一个疯子。 护院们吓坏了,怒不可遏,翻身下马对着小六一阵拳打脚踢。 “申屠鸣!” 一声娇斥,邬明月终究还是回来了,她知道,自己不回来,小六一定会被活活打死,可要是她回来的话,自己,依旧会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即便如此,邬明月依旧回来了。 马上的申屠鸣满面快意:“贱女人,我说了,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 望着癫狂大笑的申屠鸣,邬明月一步一步走来,紧紧攥着粉拳,如同一头雌狮一般,一步一步的走来。 申屠鸣笑不下去了,望着仿佛要扑上来与自己同归于尽的邬明月,下意识扬起马鞭,抽象了邬明月的绝世面容。 眼看着马鞭甩了出去,申屠鸣突然觉得用不上了力了,下意识看向旁边。 两个人,一壮一瘦。 壮的那个,比骑在马上的申屠鸣还要高上几分,用萝卜头粗细的手指扣着牙,还打了个饱嗝。 瘦的,手里拎着个半只烧鸡,苦笑连连。 壮硕的男人冲着同伴呲牙一笑:“看吧,老子就说换身衣裳来了北市,定能抓到些不长眼的狗东西,这群狗日的,永远都是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