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幸好她反应快,身子一扭撞倒了门槛上。 葛丘张开的双臂没能抱到美人,倒也不恼火,反而更兴奋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桃花娘子快进来,我们坐下聊。” 湛星澜咬着牙笑了笑,站直了身子便走了进去。 葛丘一个反手便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的老鸨卸下了伪装,狠毒阴辣的说道: “什么桃花娘子,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跟我耍花招。等你被葛大爷折磨的不成人形,看你还怎么张狂!也不知道这龟公上哪儿找的人,哼!” 老鸨的话被厉清尘听了个正着。 待老鸨走后,厉清尘也离开了艳云楼。 房内点了迷情香,湛星澜刚一进去便闻了出来。 她款款落座。 趁着葛丘去拿酒的时候,从腰间拿出了两团东西塞进了鼻子里。 “桃花娘子,与我共饮一杯可好啊?” 葛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他将酒放在桌子上,趁机将湛星澜环在了自己的手臂范围内。 湛星澜强忍着厌恶,娇怯怯的说道: “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 葛丘兴致高昂,大屁股一下子坐在了湛星澜旁边的凳子上。 倒了一杯酒便要喂给湛星澜。 “来,喝。” 湛星澜连忙用手推开,然后一个转身便走到了葛丘的身后,用手轻轻地搭在了葛丘的肩膀上。 “葛大爷别心急啊,小女子可是久仰葛大爷威名呀。就连妈妈那般精明的人都对葛大爷唯命是从,想必葛大爷定是抓住了妈妈什么把柄吧?” “你问这些做什么?” “想在艳云楼出人头地,自然要拿准了艳云楼最说得上话的人。” 湛星澜站在他的身后,默默掏出了一支银针。 谁知葛丘却突然大笑,反身便伸出咸猪手要搂湛星澜。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毫无预兆的落在了葛丘的脸上。 湛星澜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货脸上都能扇出油来了,真是一头死肥猪。 “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葛丘被这一巴掌打得恼羞成怒。 刚才还装作正经的样子,现在干脆露出了可怕的真面目。 他顺手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根长鞭。 挥手抽向湛星澜。 “死肥猪,你爱好还很独特嘛。” 湛星澜也不装了,灵巧的躲过长鞭后便拿出了傅玄麟给她的暗器。 一只十分小巧锐利的飞箭直接刺穿了葛丘握着长鞭的手。 凄厉的叫喊声还未从葛丘的喉咙里发出,湛星澜便撕开了挂在房内的轻纱团成一团塞进了葛丘的嘴里。 葛丘倒地不起,湛星澜趁着这个时候打开了窗户。 早已等候在后巷的厉清尘抬头看到湛星澜在向他招手,便一个飞身借力跳上了窗户。 半盏茶后。 葛丘被五花大绑的拴在了房间内的柱子上。 其中一只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从现在开始,本姑娘问你什么,你答便是了。若你胆敢有一句不尽不实的话,或者敢大喊大叫的话,本姑娘便把你打成筛子,听见了吗!” 湛星澜恶狠狠的威胁道。 葛丘疼得脑袋发红,一个劲儿的点头。 “你可认得丁未?” “认,认得。” “你可曾玷污过他的妻子,后又将她抛尸荒野?” “是。” 葛丘吓得直哆嗦,就连声音都发颤了。 “畜生!那丁未的女儿丁甜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湛星澜气得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将葛丘弄死。 “小人把那个小丫头卖给了别人。” “卖给了谁?” “这......” 葛丘磕磕巴巴,就是不肯往下说。 “不说是吧。” 湛星澜上前用轻纱又将他的嘴塞了起来,然后握住他的手,用力将那支插在他手掌里的飞箭拔了出来。 葛丘痛得面目狰狞,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之声。 “你若还是不肯说,我便将这飞箭再给你扎回去!” 湛星澜说着便举起飞箭往那血窟窿里扎。 葛丘吓得连连摇头,一瘫液体湿润了他的裤管。 厉清尘将那团轻纱拽了出来。 葛丘立马哭着说道:“是齐王,我把丁甜卖给齐王了。” “傅泓尧?”湛星澜万万没想到这事儿还跟齐王有关联。 她突然想到了一点,“你能在武库署作威作福,多半也是沾了齐王的光吧?” “是。” “剩下的你就自己交代吧,若是有什么想不起来的,本姑娘不介意帮你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