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他了。” 湛星澜秀眉一挑,打趣的看着傅玄麟,托腮道:“夫君竟然真的将阿琢视为了情敌。” “闻人琢与别人不一样。” “此话怎讲?” 傅玄麟放下了酒杯,正色道: “傅霆轩对澜儿百般纠缠,也不过是占有欲作祟,并非真心喜欢澜儿。而厉清尘对澜儿言听计从,除了你是凌樨阁阁主的身份之外,还因你对他有救命之恩。” “至于袁书翊,他只是个毛头小子罢了,为夫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但闻人琢与他们都不一样,他对你的喜欢,与我旗鼓相当。为了你,他亦可付出自己的性命。” 湛星澜越听越觉得不对。 “夫君不是将他视为情敌吗?为什么还要与我说这些?” 傅玄麟深邃的眸子痴情的望着湛星澜,仿佛看着她便能看到万般星辰一般。 “为夫的确很怕澜儿被他抢走,但为夫深知一个人深爱另一个人的痛楚。所以闻人琢为你付出的一切,你都有权知晓。况且,为夫有信心,即便澜儿知道了闻人琢对你的付出,你也还是会坚定的选择我。” 湛星澜朱红的唇微微勾起,“夫君说得对,澜儿除了夫君,不会选择别人。” 傅玄麟凑近了她,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圆润粉白的下巴,一枚带着桂花酒清香的吻落在了湛星澜的唇瓣上。 夜色撩人,情意绵长。 傅玄麟对湛星澜毫无保留的爱,便是湛星澜最大的底气。 翌日,湛星澜躺在傅玄麟的臂弯里,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睫毛浓长,脸颊棱角分明。 天底下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的男子,哪怕是睡颜也精致得不像话。 湛星澜从被窝里伸出了一根手指,凌空描摹着他眉眼的轮廓。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傅玄麟缓缓睁开了眼睛,温柔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夫君醒了,昨夜夫君辛苦,该多休息一会儿才是。” 湛星澜回想起昨夜旖旎婉转的画面,脸蛋不自觉的泛起了微红。 “为夫不累。” 傅玄麟说着便将被窝拉了起来,慢慢的盖住了他们两人的脑袋。 湛星澜的笑意也随着被窝的升起而笑得愈发娇羞。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短促的叩门声。 “王爷,陛下宣召您入宫。王爷?您可醒了吗?” 百里墨在外面又叩了一会儿门。 被窝里的两人不得已,只得中断了他们要做的事。 傅玄麟一掌掀开了被窝,从湛星澜的身上撑起了身子。 他无奈叹了口气,喊道:“知道了!” 门外的百里墨听到傅玄麟的语气不善,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得无辜的眨眨眼。 含元殿—— 靖帝对殿中央挺立的傅玄麟和傅凛绪正色道: “麟儿,绪儿,后日便是阅馨与云麾将军的大婚之日了,你们兄弟二人务必为阅馨操持好她的大婚。如今太子抱恙,送嫁一事便由绪儿这个做五哥的代劳。” “届时波弥王,敦黎圣阑王还有慈昌珈凝公主都会到场,玄麟须得操办的风光,不可丢我夙寒国的颜面。” “是,儿等遵旨!” 靖帝看着这兄弟两人,心里也算有些安慰。 毕竟能像他们两个从无争斗的皇子,实在少见。 “父皇,儿有一事想恳请父皇恩准。” “绪儿向来无欲无求,今日竟然有事相求,你说吧,只要合情合理,朕定会允你。” 傅凛绪跪地郑重道:“儿恳请父皇为儿与秋卫尉卿家独女秋楚言赐婚。” “秋卫尉卿?”靖帝吃惊的看着傅凛绪。 “是,儿爱慕秋家娘子许久,当日选王妃时,秋家娘子为躲避袁明哲的纠缠,不得已入了天缘寺为尼,是以儿只得寻了个借口躲避选妃。” “如此说来,你是欺瞒了朕?” “儿罪犯欺君,父皇若要责罚,儿甘愿承受!” “哼,你倒也坦诚。” 靖帝面露愠怒之色,傅玄麟见情势不对,便立即拱手道: “父皇,五哥一片痴心,尚情有可原。还请父皇念在五哥还算坦诚的份上,饶恕五哥欺君之罪吧。” 靖帝本就是佯装生气,现在看见傅玄麟为了傅凛绪求情,一派兄友弟恭的场景,紧蹙的眉头不仅舒展开来,就连嘴角也挂上了笑意。 傅玄麟和傅凛绪看见这一幕,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父皇,您?” “朕本就没有生气。绪儿是个痴情之人,比那朝三暮四之人不知强了多少。只是此事是事关一生的婚姻大事,朕尚需问问秋家娘子的意思。” “这么说来,父皇是同意赐婚了?” 傅凛绪激动的问道。 靖帝点点头,“绪儿难得向朕开口,朕岂有不允之理。” 他一向觉得傅凛绪沉默寡言,与他也不怎么亲近。 如今傅凛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