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本宫实在不得不怀疑翎王妃在父皇面前说了些什么。” “太子殿下好生奇怪,父皇不见你,你自去找父皇理论就是了。何故冤枉别人?” 湛星澜也没给他好脸色,继续道: “当初废后也是这般爱冤枉别人的,如今落得何下场,太子殿下该引以为戒才是。” 傅霆轩一听这话,更加火大了。 他噌的站起身,一把掐住了湛星澜纤细的脖子,将她的身子重重的抵在墙上。 “你说什么!” 湛星澜被他掐得面红耳赤,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响。 傅霆轩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额间暴起的青筋与他涨红的脸近在咫尺。 湛星澜感觉得到他的愤怒,亦感觉得到他手中暗暗加重的力道。 她嘴巴翕动,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傅霆轩咬牙切齿的说道: “湛星澜,你为什么一定要帮着傅玄麟和我作对!我与你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为什么!” 湛星澜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眼前变得白茫茫的,连傅霆轩的脸都看不清了。 忽然,她脸上一热。 扼着她喉咙的手突然松开了。 耳边还传来了傅霆轩的惨叫声。 “咳咳咳……” 湛星澜捂着脖子咳了好一阵,眼前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她这才发现,傅霆轩正举着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而自己正躺在傅玄麟的怀中。 “夫君?” “我来迟了。” 傅玄麟心疼的搂着她,目光却凶狠的盯着嗷嗷叫唤的傅霆轩。 湛星澜抹了一把脸上湿润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她再看向傅霆轩举起的那只手,手腕之上赫然插着一只暗器。 若非傅玄麟及时出手,恐怕她就要香消玉殒了。 湛星澜一想到这儿,便有些后怕的往傅玄麟怀里缩了缩。 傅霆轩痛苦的喊叫声惊动了靖帝,他出来后依次看了一眼这三人,当即蹙起了眉头。 “寇淮,传太医。你们三个,给朕进来!” 紫宸殿上,灯火通明。 湛星澜白皙如玉的脖子上猩红发紫的掐痕十分醒目,她的小脸儿也吓得煞白无光。 靖帝猛地拍了一把桌案,怒不可遏道: “太子,你竟在宫中行凶,企图掐死翎王妃,可知有罪!” 傅霆轩疼得满脸冒汗,嘴唇也发白了,“儿,一时情急才会伤害翎王妃,请……父皇明鉴。” 傅玄麟斜睨了傅霆轩一眼,阴冷道: “太子殿下说得好轻巧,若非本王及时赶到,恐怕此刻已与王妃天人永隔了。” 靖帝摇摇头,失望的说道: “太子,你太令朕失望了。废后犯下弥天大错,你不仅不引以为戒,反而在此时对翎王妃下毒手,身为太子,何其残暴!” “陛下,太医来了。” “先为太子诊治!寇淮,传朕旨意,太子不慎弄伤手腕,需在东宫静养,近日不必出来了!” 傅霆轩一听这话,立马急了,“父皇!” “你闭嘴!朕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你好自为之!” 靖帝气不打一处来,半句也不想再跟傅霆轩多说。 “麟儿,你带着星澜丫头先回王府,朕稍后命章尚食前去王府为她看诊。” “多谢父皇。” “儿,儿媳告退。” …… 两人在宫里折腾了一日,总算是回到了翎王府。 可他们刚一进门就正碰上湛伯峰来看望湛星澜。 湛伯峰一眼便看见了湛星澜红肿发紫的脖子,五根鲜明的指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他赶忙心疼的抓住了湛星澜的肩膀,左瞧右看。 “澜儿,你的脖子怎么回事?这他娘是谁干的!” 傅玄麟阴沉道:“太子。” “是太子?他定是恨澜儿捅破废后的腌臜事,所以才对澜儿痛下杀手!不行,老子去陛 “欸欸欸,父亲,你回来。” 湛星澜一把拉住了湛伯峰粗壮的手臂。 “陛下已经知道了,父亲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当初为父就说不准你嫁入皇室,现在可好,三天两头受伤。为父定要找陛下好好理论一番!” 湛伯峰是个莽夫,他一见宝贝女儿受伤就暴怒了,根本控住不住自己的小宇宙。 湛星澜见状生怕这莽夫老爹真的跑去跟靖帝理论,于是身子一软倒在了傅玄麟的怀里。 “哎呀……” 傅玄麟也赶紧接住了她,大喊道:“澜儿,你怎么了!” 湛伯峰一听,果然立马软下了声音,急切的回身望着湛星澜。 “宝贝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父亲,澜儿没事。” “还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