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舒服。” 景沅点点头,坐着电动轮椅行依次跟农田里忙碌的伯伯们提前告别。 回去的路上,景沅问小姜:&a;#34;你说一个人遇到什么情况才会抵触过生日呢?&a;#34;小姜认真思考: &a;#34;可能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a;#34; 纪晏不愿过生日这件事其实跟景沅没太大关系,偏偏好奇心作祟,他就是想弄清楚。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可能和他有关系。 回到家,景沅狗狗崇崇来到纪晏房间外,透过窗户打量着里面。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a;#34;沅沅看什么呢?&a;#34; 景沅吓了一跳,回头朝纪晏说: &a;#34;想你了呗。&a;#34; 纪晏牵着他的手:&a;#34;那进去吧。&a;#34; 背着纪晏,景沅不情不愿地撇撇嘴,声音却甜甜的: &a;#34;你今天怎么没工作?&a;#34; 纪晏: “刚忙完。” &a;#34; 喔。&a;#34;景沅跟随纪晏来到书房,看着面前整齐摆放的电脑和文件,试探地问: “晏晏,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a;#34; 纪晏听闻抬起头,思索片刻:“嗯。” 景沅视线与纪晏漆黑深邃的眼睛平齐,磨蹭很久,喃喃地说:&a;#34;今晚你想吃可乐鸡翅还是蒜香鸡翅?&a;#34; 纪晏挑眉: &a;#34;可乐鸡翅。&a;#34; &a;#34;喔。&a;#34;景沅抬起手,将暨角的头发拢了拢,一双藏着心事的灵动眼睛根本瞒不住纪晏。 景沅这里摸摸,哪里瞅瞅,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纪晏身上。但他怯怯地盯了很久,依然没有问出那个问题。 万一触及纪晏伤心事,搞不好他就惨喽。 景沅想开后,坐在书桌前观察纪晏的办公用品。纪晏一定有强迫症和洁癖,几乎东西都是黑白两色,摆放得相当整齐。 一根瓷白色的钢笔吸引了景沅的注意。上面刻着WX的字样,一看便是独家定制。 钢笔外形复古优雅,壳子上镌刻着一句法语,就连笔夹上都精心雕刻着漂亮的花纹。景沅在想,这个WX是谁呢?不会是纪晏前男友送的吧?算起来,纪晏也有26岁了,就算性格孤僻难以相处,肯定也有过恋爱经历。 说不定这钢笔就是哪位小心肝送的。 “看什么呢。”纪晏不知何时换了一件宽松的白色开衫V领毛衣,轻轻坐在景沅旁边。“你的钢笔很漂亮。”景沅称赞。 纪晏点了点头,清冷的目光像是黏在景沅身上一般,看得景沅很是不自在。“我先走了,你忙。”景沅起身,准备脚底抹油。 &a;#34;等等——”纪晏抬起手,拉住景沅纤细的手腕, “已经忙完了,你可以再坐坐。&a;#34;景沅转动被纪晏抓牢的手腕,重新坐下。 自从穿书后,两人很少这么长时间的闲聊,更别提在纪晏的房间里。 景沅怕尴尬,刻意寻找话题。 “你的钢笔真漂亮。” 纪晏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注视着他: &a;#34;这句话你刚刚说过了。&a;#34;景沅不自在地挠挠头,眼神落在钢笔上“WX”两个字母上。&a;#34;纪晏,你之前交过男朋友吗?&a;#34; 纪晏突然抬起手,帮景沅整 理耳畔的碎发: &a;#34;沅沅很关心这个?&a;#34;景沅忙解释: &a;#34;没啊,我就随口问问,也算更加了解你。&a;#34;他眯着月牙眼,扯着唇角。 纪晏交叠长腿,打量着景沅纤细脆弱的脖颈,目光及上,定格在血色微浅的唇瓣上。&a;#34;沅沅呢,有没有喜欢的人。&a;#34; 景沅摇头: “没有。” 纪晏视线落在钢笔上: “那是我父亲送给我妈妈的定情信物。” &a;#34;真好看。&a;#34;景沅抬手戳了戳。 纪晏摘下笔帽,露出金色的笔嘴: &a;#34;看,上面有我妈妈的画像。&a;#34; “咦?”景沅立刻乖巧凑过去,眼睛绽着惊喜:“工艺好精巧。” 纪晏舒展眉眼,神色放松:&a;#34;嗯。&a;#34; 景沅抿了抿唇: “叔叔阿姨一定是很浪漫的人。” 纪晏:&a;#34;为什么这么说?&a;#34; 景沅望着笔嘴上的画像: &a;#34;能将喜欢的人刻在随身携带的钢笔上,还不能证明吗?&a;#34; 纪晏点头: &a;#34;嗯。&a;#34; 景沅无意间瞥到纪晏的工作日历,又想起生日这个事。他其实不只是好奇,万一能帮助纪晏疏解一些心理问题,也能趁机刷—波好感度。 “晏晏。”景沅拘束地将手放在膝盖上,侧头观察着他:“你为什么,不想过生日?” 听到这个问题,纪晏颇感意外。景沅自从进屋后便一直吞吞吐吐,难道是因为这个?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景沅垂下眼睫, &a;#34;不给你送礼物,我还省钱了。&a;#34; 指尖轻轻点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