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眸打量眸光雪冷的尉迟璿璥,他的唇勾起一弯优美的弧度,得意洋洋间笑道:“孤可没有写休书的习惯!”
“是……,是他?”流月一怔,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干笑着看我一眼。
“干嘛这副表情?”我恼。
“懵懂又美丽的女人,会让男人痛心!”流月自饮一杯,看看我的头发,没什么好感觉地摇了摇头。
“难怪今日孤浑身痛不可抑!”尉迟璿璥形容纠结道,只欢喜地拉了流月,两人对饮。
太子妃瞧我们这方热闹,我递过一个安慰的眼神,她神色一缓,沉入舞姬们的乐舞中,只是瞧着有些落寞。
“明日孤便要离京,三日后,公主可至孤的驿站相送!”
尉迟璿璥于宴毕时冲我低语。
此际乃多事之秋,他该速速离开。
我道了声明白,深施一礼,为流月,也为邬敕国。
“天杀的巫女,孤终于可以不用再见你了!”尉迟璿璥开心道。
“作为本殿的朋友,本殿会写信于你!”我扬眉。
“天杀的,孤国事繁忙,还要应付几百位美姬,没空!”
“这个送你,主上戴在发上也很夺目!”
萧擎苍之死来的突然,我从锦袋中取出三颗猫眼般璀璨的琉璃塞入他的手中!
“你轩辕氏将来不知可否送些珍珠、香料之类的于火罗?”
尉迟璿璥好奇地打量着那几颗琉璃,意味深长地问我。
“主上若能写信于我的话,本殿会考虑的!”我笑。
他未说话,将那琉璃抛入袖中,由流月陪了于太子处寒暄。
我起身而走,殿外身前落下三个黑影,他们跪地冲我说了一通古怪的梵语,又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