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竹则鬼迷心窍开口,“就这么不生气了?这么简单?”
丛菱一顿,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我扇你,你受得了?还是把你推到泳池里让你窒息?”
这些,她都做过,但是现在不做了。
蔺竹则暗中咬着自己的唇肉,盯着她的唇瓣,凑近,磁性声音在她耳畔:“对待男人,你应该更狠一点。”
“比如?”丛菱挑眉,似乎对他的疯习以为常。
他笑着说,“不应该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错了,你就该这样……”他捏着丛菱的手腕,指引她,抓住他的脖子。
使劲,用力。
“最好拿着什么东西。”他笑说,“扼住脖子,他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再松手。这样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教训。他就不敢了,跟驯狗一样。”
女孩子的香水都涂在手腕和耳后,蒸发程度不一样,留存香味也不同。
他悄悄嗅了一下,丛菱突然眨着眼睛说道:“可是,你本来就是,巴巴地跟在我屁股后面,甩也甩不掉的。”
“烂人。”她笑着骂道。
蔺竹则浑身再次兴奋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