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柯,喝他们的新品,笑着轻轻摇头拒绝。
帅气男生悻悻而回。
池柯:“口味不错吧。”这里离舞池远,能听清楚她说话。
丛菱点头,认可:“确实还可以。池老板,这次得发了。”
池柯哼了下,“必然拿下。刚刚这么不给啊。又不会掉肉,你们这职业不能姐弟恋?”
丛菱无奈,“我只是没时间。”
“没时间?”池柯嗤笑,“你可拉倒吧!前几年你和我还在一起读书的时候,哪个派对你不是和帅哥偷偷溜走,人都找不到,每次我醒来,你都不在我床上。”
丛菱耸肩,装作无辜,“那我现在工作了,确实没时间啊。”
池柯嘲她,“糊弄我,以前你既要上课又要做实验,还不是风生水起的。”
想起那段自由放纵日子,丛菱笑了下,确实荒唐,但是也高兴。
“别说我了,你呢?你怎么还空窗了?我回来是为了工作,你觉得那个借口我会信吗?”
去年,丛菱决定回来。池柯一听,当机立断,也要跟着回来,辞职冲动滚回来。
说是怕她在国内没朋友。
谁信啊。
池柯曾经和她师哥房睿思谈过长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惜分分合合,最后还是断了。
“你那心思不在房睿思身上,我都不信。”丛菱说,“前几天,你俩还同时给我发微信。”
池柯问,“他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啊。”酒精上头,丛菱晃悠缓缓说道:“请我吃饭呗。”
“和你说的一样。”
池柯倏尔一笑,“行,那你不用再去赴约了。”
“啊?”
池柯起身,视线落在楼下门口的两个吸引女性目光的诱惑男人,“瞧,咱俩的冤家。”
丛菱瞥了眼灯红酒绿的场所,一下顿住。
门口,高挑男人蹙眉,似是讨厌这种场合,冷着脸躲开贴上来的女人,正准备转身果断离开之际,像是感应到什么,他倏尔掀起眼皮,沉沉目光直直望这里看过来。
宛如隔着纸醉金迷的雾,人流把两人分开,他们却只瞧见对方。
女人白皙腰肢微露,旁边有许多饿狼一样觊觎的目光。
房睿思本就是来玩的,很不巧碰到蔺竹则这人,他哥竟是给他难题。
两人谈话间,房睿思察觉到这人有意无意打探着什么,心思根本不在治疗自己上。
索性找了个借口躲来,正要如他所料般,男人准备离开,可脚步一顿就再也动不了了,像是定在原地。
房睿思看去,池柯。
这下好了,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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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竹则几乎不会主动来这样的场合,没有意思,很吵,对他来说,里面人的脸大多模糊不清,说话叽叽喳喳,烦得神经疼。
落坐一个西装革履的禁欲系男人后,大家心怀鬼胎,各自使着小眼色。
池柯站在扶手旁,笑着和房睿思聊天。
丛菱不知道他是故意或是无意,沙发那么大,偏偏要坐在她旁边,挤得要死。
男人若有若无的气息蔓延,目光偶尔落在她的侧脸。
暗暗灯光下,他唇瓣嚅动,欲言又止,默默盯着丛菱的圆润白嫩耳垂看,顺着脖颈,想要把这些年没看过的没看到的全都补回来。
他手指蜷缩,放在西装裤上。
拼命想要通过视线去了解她的细微变化,以来弥补年岁的虚无,试图通过此种方法,来把内心撕开得越老越大的缺口,缝合。
蔺竹则喉间泛起痒意,随便拿了杯酒。
旁边有个女孩,倒是和别人不一样,白裙清纯,她和其他人不停地换着位子,直到蹭到蔺竹则的西装边角。
丛菱将一切收入眼底,神色淡淡。
蔺竹则仰头灌了一杯酒,似乎听见有人说话,女孩看他伏动的性感喉结,“你好,你也是池老板的朋友吗?”
打扰到他了。
蔺竹则蹙眉心,墨色瞳孔泛起躁意,烈酒压抑住他的情绪,他声线冷淡,酒吧光线掠过,只给了她一个余光,“嗯。”
丛菱右手边坐着熟人,两人交谈起来,刚好说到前两天去拔智齿的事情。
女孩锲而不舍,继续小声问道:“我也是。”她似乎在自我介绍,蔺竹则听不清也不想听清,她继续问:“那你明天还来捧场吗?”
蔺竹则拧着眉头看她一眼,不遮掩耐烦,神色压抑。
女孩子被吓到,愣了下立刻低头说对不起。
丛菱说着话,朋友也笑着聊几句。
那个女孩子胆小,她的朋友可不胆小,穿着火辣,搂过女生,酒精上头,冲着蔺竹则就大声说:“摆什么脸色啊!出来玩!不就是认识朋友的!”
丛菱他们听见动静,扭头过来看热闹。
蔺竹则本不想搭理,只是余光瞥到女人终于朝向他,他紧张起来,咽了咽喉头,说话依然冷漠:“我不是来认识朋友的。”
那女孩觉得好笑,“那你来这儿端着干什么?”
小白裙女生只想息事宁人,脾气火辣的女孩子却不绕不休,“看什么看啊!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清纯这款吗!还装,刚刚心里可得意了吧。”
话越说越难听,真的是喝多了。
丛菱饶有兴趣地投以一眼。
旁边的男孩又鼓起勇气来要微信,刚刚把手机递到丛菱面前。
蔺竹则止不住的烦躁不安,他冷下脸色,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