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都害怕自己重金属中毒。 “师兄,一路颠簸我也吃不下多少,地图拿来我看看,最好是有周边势力的那种。”王弋打算看看周围都是什么情况,这里在后世属于辽宁,再往北不就是是吉林和黑龙江?守着东三省跟我说你没有粮食?简直就是搞笑一样。 公孙瓒也不废话,拿出一张羊皮地图给王弋介绍:“这里就是心腹大患乌桓,这里是鲜卑,这是高句丽,这是夫余……” “就它了!” 王弋指着夫余说:“夫余的首领是谁?找来谈一谈。” “这……夫余其实挺老实的,很少有叩关的情况,我们还是不要四面树敌的好吧?” 公孙瓒有些犹豫,他现在面对乌桓已经捉襟见肘了。 王弋头疼的厉害,这公孙瓒是战争狂人吗?怎么看谁都想打啊? “把他们找来聊一聊,老打也不是个事儿。” 王弋一边回想着附近的资源分布,一边劝说:“最好的办法不是我们去打,而是让他们自己打自己,最后再坐收渔利。” 公孙瓒显然不是很认同王弋的想法,摇摇头说:“师弟,你不知道这些人的脾气,不把这些狗崽子们打服、打死,是不行的。只有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 “但是你能打得起吗?” 王弋毛了,拍着桌子大声说:“现在幽州有什么?粮草全靠青冀周济,你拿什么打?近些年青冀二州连年灾祸,民怨四起。一旦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抗衡乌桓?挡不住乌桓你以为只有幽州会遭灾吗?” 王弋不能不毛,离黄巾之乱开始也就只剩一个多月了,再不解决乌桓的问题等到张角起事,丘力居甚至都敢越过黄河劫掠。 看到公孙瓒变了脸色,王弋也知道自己语气冲了,缓缓说道:“师兄,别怪我生气。你现在就是小打小闹。等咱们聚集好了力量,兵马足备之后,彻底解决乌桓还难吗?到时候可是开疆拓土的功劳啊。封侯拜将光耀门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公孙瓒心动了,他这么执着于打击外族一部分原因是他仇恨胡人,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份。 公孙瓒出身高贵但地位低贱,想要翻身就必须立功,立军功,立大军功。 王弋最后的话简直说到了公孙瓒的心坎里,有了开疆拓土的功劳他必然会扬名天下! “好……好吧……只是师弟,我也不会和他们做生意啊……”公孙瓒有些苦恼,打仗他没得说,身边有几个人他就敢冲锋。可是做生意他是真的不行。 “没事儿,你去把他们找来,我会不就行了吗?” 王弋有些心不在焉,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辽宁哪有煤矿,于是随口问道:“师兄,你知道附近哪里产石炭吗?” 原本王弋也不抱什么希望,在他贫瘠的地理知识里,除了世界上那几个有名的露天矿以外,其他的都应该在地底下。 然而公孙瓒却给了王弋一个惊喜,他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就有石炭,这一片到处都是,随便捡。” 王弋顺着公孙瓒的手指看去,那里属于辽西郡,地处大汉与乌桓的边界。 那里就是一片荒野,什么也没有。王弋并不知道那里就是后世的阜新市,那里存在着亚洲最大的大型露天煤矿,海州露天煤矿。 观察了一会儿地图,王弋说道:“见面的地点就安排在高显县城外,要求双方各带五十人。师兄,可否让我的兵马驻扎在这里?” 王弋将手指指向了辽队县,辽队离襄平不远,离煤矿也不是特别远,而且旁边就是大辽水和小辽水,很方便他打造武器。 公孙瓒没有在意这些,既然已经将休养计划定下来,王弋的军队驻扎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他大手一挥答应下来,甚至还给王弋拨了一百匹马。 王弋对此千恩万谢,并约定五日之后便一同启程前往高显。 在襄平休息了一天,王弋带着队伍又前往了辽队,到了之后王弋傻眼了。 辽队根本不是一座城而是半座,半边城墙已经没了,八扇城门只剩下一扇,城里面完整的房子三条街才能看到一座。 “让让,让让。”一个壮汉扛着两个袋子,看到王弋的队伍也不害怕,示意他们不要挡路。 王弋杀人的心都有了,你可以贪,现在大汉的官员就没有几个不贪的,但你不能贪成这样吧? 于是王弋拦住大汉问:“你们县令呢?” 大汉有气无力的说:“死了” “县尉呢?” “这儿呢。” 大汉说罢,将身上一个袋子拿下来打开,从里面拎出了一具残破的尸体:“孙县尉在这,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王弋身边的侍卫大惊,急忙拔剑护住了他。 王弋推开他们继续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城里的人都哪去了?” “死了……辽队原来有两千户,前两天乌桓人过来劫掠,只剩下四十几户了……” 大汉将孙县尉的尸体装回去扛在肩上,缓缓说道:“辽队已经没钱了,你要是想捞点什么去别的地方吧。别挡路,我还要把他们都埋了。” 四十几户?这够干什么的? 王弋示意军卒让开,并问大汉:“你叫什么名字?” “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