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就是他视作信仰的村子和国家,多讽刺。
柱间没有注意到了角都眼底的变化,只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木叶并非你说的那样,更不会制造矛盾挑起战火,希望你能冷静一下。还有,烦请在场的各位也管住自己的嘴,我不想之后再听到有人在我背后胡生事端,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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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府的宴会是在第二天傍晚开始的,与此同时木叶也开启了放假一天的模式,如夏日祭一般举行了祈福会。
女大名缠绵病榻,作为丈夫的北条一政为了祈祷爱妻身体安康特意操办这场庆典。一时间,火之国人人皆言北条大人办事妥帖,大名夫妻琴瑟和鸣,让人好不羡慕。
清依提前到了大名府,私下用那日熙子给她的令牌与她见了一面。
昏暗的房间里,满脸倦容的熙子在锦绣华服的映照下苦笑着摇头:“什么祈福,怕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不要这么说,您应该振作起来才是。”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嫁给他。我宁愿将这火之国的江山拱手送与武家,也不能由着他和那个女人共享!”
清依看着熙子痛恨的脸,心中只感叹这个女人多傻啊,一复一日的失望,她依然还对丈夫抱有期待。直到现在眼里所见都不是权力,而是这个男人那颗早已不属于她的心。
“不会的,您放心。”
清依不知该如何劝慰熙子。那日从宫中回去后她也隐约将大名的处境透露给了水户。如果水户能明白,柱间自然也会知道。
斑的立场很明显,以武家势力取公家而代之,让木叶成为火之国的权力中枢。而柱间的态度却很模糊,至少现在清依还没见他对此有什么表态和行动。
或许只是时候未到,但熙子已经等不了了。病痛和丈夫的移情让她每一天都处在煎熬之中。她抓住清依的手,低声说:
“紫姬和漩涡的人私下有往来,我见过好几次了。你要小心,那个女人阴险得很!”
这事清依本来也清楚,但她还是问到:“冒昧一句,您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往来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熙子想都没想就回答,“昨天我睡得晚,11点的时候从前庭那边回寝殿,看到有几人进了紫姬的院子。其中一人我之前见过,是漩涡族长身边的近侍。”
11点,都快到午夜了。这些忍者踩着宫门下钥的时间跑来找紫姬,难道佐助说的没错,那边真的开始谋划行动了?
出了房间,清依立即想到去前庭找火核,却被侍女通知宴会已经开始。她没有办法,只得随着侍女去了设宴的后厅。
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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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木叶的街头也为着举办祈福会而张灯结彩。摊铺上琳琅满目的货品,男女老少如过夏日祭一般,皆身着和服结伴出行。
安树卸下轻甲,从柜中取出自己的常服穿上。他将短刀插在腰间踏出暗部大门,宇智波祖传的深蓝色宽领族服在街上的一片鲜活色彩中略显冷淡。安树穿过繁华的商业街,拥挤的人流让他不小心和一个人碰了一下。
“不好意思,你没——安树?”
转寝小春难得换下了她的忍者装,一身淡玫色的和服让本来清秀的脸看上去多了几分女孩的明艳。
“好久没见你了,暗部的任务很忙吗?”
“还好,不算忙。”安树打量了她一下。数月不见,少年的眉眼比之前长开了许多,隐隐开始分明俊逸的棱角。
小春的脸骤然微红,“你……”
“你没和日斩他们一起?”
“去神社祈福吗,”小春没有回答问题,只道:“北门那座神社听说很灵的,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我有事。”他说完转过身,“回见。”
“你要去找百叶?”
安树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小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那…那个,没什么…”
“小春!原来你在这儿,找你半天了!”
日斩和团藏匆匆跑来,“快点快点,门炎他们还在那边等着。”
安树敛起目光刚好与回过神的日斩对视。日斩眼睛一亮:“安树也在啊!刚好今天暗部放假我就说去找你。”
安树眉毛一挑,“怎么,要和我过几招?”
“喂!你又拽什么?!”团藏一向看不惯这个宇智波小子身上那股嚣张气质,他瞪了安树一眼,“你在学你们族长吗,小鬼一个,学又学不像。”
安树莫名其妙,“我干嘛要学我们族长?”
这个还真不怪他,本来人的气质和性格就带点基因属性。日斩尬笑了两声,发挥老好人的性格轻车熟路地劝道:
“好啦好啦,你俩不要又开始了。团藏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刚刚那么大一盘寿司还不够堵你的嘴?”
“我又没说错,他们家不都这样,”团藏压根就没理会日斩和小春投来的暗示,他看向安树没好气:“再说了,昨晚火影大人遇到刺客的事谁知道是不是和他们有关呢!”
“团藏!”日斩和小春赶紧止住了他。
小春转头见安树眼色一沉,连忙道:“安树你别听他胡说!”
“火影遇到刺客?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安树蹙起眉头走上前,他持刀挡开试图拉住他的小春和日斩,一手抓住团藏的衣领,将刀抵在他身前:
“我警告你,少在这里造谣生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团藏也不带怂的。新一辈的忍者中他也是佼佼者,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