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尽量不要和他们往来了。”
虽然佐助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连斑这个族长都确定不了的事,他又如何能下定论呢?
进屋后清依倒了两杯茶,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今天药铺的事。
一盏茶后,佐助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清依?”
“啊?”清依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解释道:“因为我进吉原那年,有个刚被卖进去的女孩病死了,她就叫清依。”
“你顶替了她的名字?”
“是。你应该记得十年前火之国的大纳言和中纳言政/斗的事吧。最后大纳言胜出,大名命他做督办,将中纳言家的家眷仆役流放。”
佐助点头,“好像是有这回事。”
清依接着道:“可那大纳言是个心思缜密且睚眦必报的人。为官多年的他对中纳言恨之入骨,故而借督办之职在流放路上杀了中纳言一家38口,回到国都后将罪名甩给边境的流忍和农夫。大名下令将彻查此事,处决了不少农夫和卸甲归田后没有势力的忍者,那位清依姑娘的父母也在其中。”
佐助:“之后那姑娘就被卖到了吉原?”
“因为是官方行为,被抓的女孩都有名单在册,吉原不能疏忽。一旦少了谁,屋敷老板是要负责任的。清依和她的姐姐信子一路颠簸着被差役从边境送往国都,刚到吉野屋就病死了。铃木知道后吓得没办法,到处找可以替代的人,刚好那时我来了火之国,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竟是这样的么…
佐助想了想,疑惑道:“信子?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清依有些尴尬:“额…就是两年前那件事啊,鞍马光忠派人劫持她骗我到吉原,又模仿我的笔迹留下书信引你过去,好让斑产生误会…”
说完她的目光又沉了下去:“信子也是个可怜人,父母都在那场冤案中去世了。之后我顶替了清依的名字,她大概在我身上看到了她妹妹的影子吧,所以对我很好。不过哪知道,我其实比她还大2岁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笑了笑。孤身在外漂泊了那么久,这算是她唯一一个真心相待的朋友吧,可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姑娘,却没有得到好的结局。
“原来如此。只是这样也太危险了吧…真正的清依姑娘当年不过12岁,而你是16岁,如果有心人去查证,包括现在,你身份作假的事就曝光了。”
佐助终于知道为什么柱间帮清依“找父母”之后,“确定”她是边境的忍者家庭的遗孤。原以为是火影瞎编的,没想到真有“清依”这个人!
哪知清依无奈地勾起嘴角:“名单只有大纳言知道,我把他杀了。”
佐助一愣,“大纳言是你杀的?!”
当年大纳言在完成这场政/治/斗/争后并没有享受到职权加升的荣耀,仅仅只过了2个月便一命呜呼。
有人说,是他作为公卿,其手段却干涉到了忍界,所以被暗杀了…
“嗯。那家伙本来就不是好人,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清依倒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手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佐助不置可否:“这倒也是。只不过后来,那位信子姑娘着实可惜…”
“杀了大纳言后,我曾告诉她可以帮她逃走。但家人都没了,外面又战乱,她没办法就自愿留在了吉原。”
后来信子嫁给自己的第一个客人,一位富商。本以为觅得良人,谁知不过做了被丈夫出卖的工具…清依想到曾经的故友不免有些怅然,又回忆道:
“从那以后我为了隐藏身份,几乎没再使用过忍术。直到过了6年,我的查克拉都快不流通了。”
佐助也是第一次听她说起之前的经历。但见她眼色平和,似乎看不出对过往有太多的情绪。她的声音很好听,轻而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像在讲述一件别人的事。
佐助看了半晌才回过神,冷不防地问出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问题,
“那在之前…别人都怎么叫你啊…”
“哎?”清依微微一愣,却又很认真地想了想,轻轻勾起嘴角:“大概是叫…‘喂’之类的?”
佐助笑道,“你也是心大啊,七八年都不带给自己起个名的。”
清依也低声笑了,眼睛弯成两个浅浅的月牙。她“嗯”了一声,随又看向窗外,雪花恍若柳絮在空中飞舞。
“可能…真的太喜欢曾经的名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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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木叶二十里外的森林,宇智波镜身披斗笠,腰上别着武/士/刀,正顶着风雪一刻不停地朝前方跃过一道道树干。
突然,四周飞来七八枚手里剑和苦无,镜一跃而起,拔出腰间的刀将它们尽数打落。
“镜哥哥!”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镜眼色一震,头一抬惊道:
“阿枫!”
阿枫被一名黑衣人劫持着,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穿着外出的任务服,显然是在前来寻他的路上碰上了敌人。
“你是何人!快放了阿枫!”
黑衣人诡异一笑,沙哑着嗓音道:“放了她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镜一声冷笑。虽然他平日里性格温和,但不代表他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里方圆三十里都在木叶的监察范围内,你劫了我宇智波的族人,只怕追究下来你担不起这个后果!”
“哦?”那黑衣人似乎很诧异,笑道:“没想到宇智波竟然也有肯相信木叶的?我还以为你们族里一个个都对村子提防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