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甜甜你这是污蔑,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考试作弊了?!”杨依依没想到去了趟办公室,回来就背上了作弊的罪名。
“嘁,懒得跟你争,一会儿校长大喇叭就吆喝你了,等着吧”
肖甜甜此话一出,杨依依的同桌都默默离她远了一些。
眼看场面混乱起来,班长余砚秋站了起来,他虽然平时低调,在班里素来很有威信;“大家都别吵了,我相信杨依依同学,她的勤奋是有目共睹的,请同学们安静上自习,一会儿班主任就回来了”
余砚秋话音刚落,学校操场的大喇叭有动静了,“喂,喂,同学们,同学们,现在播报一则重要事件,后天早上8点学校操场,准时召开忆苦思甜大会,届时将由优秀学生代表杨依依同学上台发言,请全体同学准时参加。重复播报一遍:后天早上8点学校操场……”
听完通告,学生们都傻眼了,杨依依走到讲台上:“同学们,你们也听到了,我并没有任何作弊行为,我的成绩都是我辛辛苦苦自己学起来的,至于犯了红眼病的肖甜甜同学,主席说过:说话要有证据,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在这里,郑重要求你为污蔑我作弊一事,向我作出道歉!”
这时,旁观了事件来龙去脉的班主任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认为杨依依同学说的对,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肖甜甜同学,做人要有担当,请站起来向杨依依同学道歉。”
肖甜甜不情不愿地站起来道了歉,杨依依也没不依不饶,大大方方接受了道歉。
两人走下讲台后,班主任继续道:“同学们,这件事情也给大家上了一课,对于道听途说的事情,不要人云亦云,这就是咱们今天班会课的内容。”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几个大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上完课回家的路上,赵嘉凯又屁颠颠跟了上来:“杨依依,我听说你被人欺负了,告诉我名字,我去找他算账”小家伙胸脯挺得鼓鼓的,做兄弟,最重要的就是讲义气了。
“不用了,我自己解决了,”杨依依好笑地看了一眼赵嘉凯,“你要真想帮我,就陪我再去一趟小楼。”
“你还不死心啊,我听说那个女人被抓起来了,”赵嘉凯神秘兮兮地说道。
“别瞎讲,”杨依依呼噜了一把赵嘉凯毛茸茸的小脑袋,
“哎哎,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的”赵嘉凯和杨依依打闹着回家去了,浑不知后面的余砚秋一直在默默看着他们。
“砚秋,回家了,看什么呢?”余砚秋的发小周建军赶了上来。
“没什么,”余砚秋摇了摇头,他是个俊朗斯文的少年,嘴角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只有跟他一块长大的周建军才清楚,他的笑意达不到眼底。
干部家庭的出身,让他们比普通孩子早熟,也更冷漠,虽然余砚秋做了班长,在校园人缘一直很好,也很得女孩子的爱慕。
实际上跟他真正要好的,还是从部队大院里一块儿长起来的伙伴,不过最近,余砚秋倒是把心思分了些给杨依依。
杨依依这个学期开学以来,就像换了个人,开朗不少,学习成绩也上来了,余砚秋好几次早读时碰到她,两个人学习都用功,经常在黑乎乎的教室里各自点起一盏灯,诵读或者做题。
一开始余砚秋还以为杨依依是想搭讪,后来发现杨依依压根没那个意思,两人倒是经常在一块儿讨论解题方法,杨依依经常会有一些新思路让他茅塞顿开,余砚秋此后就不由得留意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