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人嘲笑是病秧子,那时候性子懦弱,也不敢与爹爹说,母亲让我忍住,不要畏惧别人的流言蜚语,她有心想要锻炼我,奈何我总是让她失望……”
宁萧礼垂下眼睛:
“姐姐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人,姐姐不惧怕任何人的言语中伤,想做什么也就做了,永远遵从自己的内心,我一直都非常羡慕姐姐,暗暗发誓要成为姐姐这样的人。”
“……”
这真的不是讽刺她为非作歹脸皮厚么?
宁清寻静默了几秒,觉得自己似乎该软化态度了。
对面的可是太尉府唯一的公子哥,才思敏捷,外界赞誉良多,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按照齐阑的教育,女配该懂得适可而止,攀附权贵,不能一味的耍脾气。
于是她装作受用的“哼”一声,又问:“你不心疼宁挽然吗?你当真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吗?”